楚璃夜被突然看来的高胖兔唇鬼吓了一跳,以为自己是被发现了,就在她准备逃走时,才反应过来对方看的其实不是她,而是她视野死角处,破洞下面的小橱柜。 高胖兔唇鬼一脸阴险的走向橱柜,从里面拿出一个巴掌大小,长着粗糙黄色果皮的果子。 “把这个黄麻果也加进去,保准那几个生魂抹了后麻得一根手指也动不了。” “死胖子你真是坏得很啊,家里居然还藏着这种玩意,不会是给镇上新来的几个小娘们准备的吧。”佝偻黄皮鬼一脸坏笑的调侃道。 高胖兔唇鬼被他这话戳中了心窝,露出一抹让人作呕的淫//笑,把手中的黄麻果丢给佝偻黄皮鬼。 “小娘皮哪有生魂美味,别啰嗦了,可别让他们偷跑了。” 佝偻黄皮鬼不再迟疑,将黄麻果放入捣药罐中捣碎,把浑浊土黄的果汁倒入木盆的清水中,清澈透亮的清水一下子就被污染成脏兮兮的土黄色,宛如泥地水洼中的脏水。 他看着木盆中浑黄的水,觉得有些不妥。 “这么脏他们会不会觉得可疑,不想往身上擦?” 高胖兔唇鬼安慰道: “药水吗,当然要有点颜色才行,不要再墨迹了。” “不行,要再处理一下。”佝偻黄皮鬼不太赞同,这几个生魂是挺单纯的,但做戏要做全套,不能有一点马虎。 于是他从衣服内掏出用玉盘叶子包好的白露,白露有一个神奇的功效,就是可以把除黄泉外的任何液体变清澈,同时不改变性质。 见佝偻黄皮鬼居然拿出白露,高胖兔唇鬼顿时两眼放光。 “行啊黄皮子,居然敢偷摘白露,不分老子一点,老子这嘴可就管不住了。” “你大爷的,老子都分你一个生魂了,不要得寸进尺啊,大不了一拍两散。”佝偻黄皮鬼很不高兴,但手头却没停下,往木盆倒入几滴白露。 接着他摇了摇木盆,令白露均匀化开,眨眼功夫木盘黄泥脏水就再次回到了清澈透亮的状态。 ...... 夏芙几人在木屋内翻箱倒柜,搜出了一堆乱七八糟作用不明的东西,就在他们搜得热火朝天时一个人影急匆匆的冲进屋内,吓得他们下意识的马上将东西全部踢到床底下。 这才强作镇定的看来者何人,居然是一直不见人影的楚璃夜。 “大事不好了。”她正要把说什么,却又想起了什么,马上转身将门关上,这才将她刚刚偷看到的一幕长话短说。 “那俩鬼的药水有问题......” 她才刚说完,外面就想起了来自隔壁的开门声,那俩只鬼就要来了,急得楚璃夜不知如何是好。 “别急!我们可以...”夏芙马上思考出对策。 佝偻黄皮鬼一出小间,见外面的五个生魂竟不见了踪影,差点没抱稳手上的木盘,而后发现隔壁房间的门关上了,里面传出几个生魂不清不楚的声音,这才长舒一口气,迫不及待的用脚推开了木门。 刚刚还不肯进去的生魂如今全部聚集在屋内,让佝偻黄皮鬼面露一丝喜色,这下他更有把握了。 想到这他把双手一伸,将木盘中清澈的药水展现给生魂们看。 “这些...这些就是我和你们说的能去除人味的药水。” 他一边说着一边察言观色,确认这些生魂并没有对这盆药水起疑,嘴角往上一勾,目光一寒,双手蓄势待发,就要将这些纯真好骗的生魂泼成落汤鸡。 可木盘才刚刚扬起,就被两只有力的手按住了,盆中的药水只是晃了晃,未能成功泼洒出。 夏芙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佝偻黄皮鬼的意图,手疾眼快而又惊险地抓住了木盘,一脸客气道: “谢谢你,我们自己来擦就行了,就不劳烦你了。” 她用力一拽,要将木盘接过来,但佝偻黄皮鬼却不愿意松手,同样客套道: “那好,我帮你们端着木盘,床上有布可以拿来用。” “我们自己来就行。”夏芙的笑容都僵硬了,见这个鬼还是不依不饶,便想了一个理由: “我们两个可是黄花大闺女,你留在这我们怎么好意思擦身子,可以出去等一下吗?” “可是...” 佝偻黄皮鬼一脸狐疑的看着她,这理由确实没什么毛病,为避免这些生魂起疑,只好作罢松手,同时警惕着夏芙,防止对方也有样学样的泼过来。 待到佝偻黄皮鬼退到门口,即将关门出去时,又突然停了下来,一脸不解的向他们看来。 “那三个不是男的吗,不用回避吗?” 原来佝偻黄皮鬼反应过来饶安中、雷季木和朱敢三人是男的,应该也要出去回避才对,怎么还傻愣愣的留在里头。 “这个...”夏芙一时之间不知如何解释,这时只见雷季木灵光一闪,掐起娘炮的兰花指,还对佝偻黄皮鬼抛了一个媚眼。 “奴才是伺候两位公主的太监啦。” 饶安中和朱敢也马上有样学样的学起太监的样子,虽然不怎么像,但佝偻黄皮鬼也没亲眼见过太监,只是半信半疑道: “两位小姑娘真是公主?” “当然是啦,本宫怎么就不像公主了。” 说完楚璃夜自己都尬得想找个洞钻,一旁的夏芙也极力控制要笑场的表情。 佝偻黄皮鬼再次仔细观察两人,长得确实很水灵漂亮,细皮嫩肉的,一看就是大户人家出来的。 但他也不傻,最近这些年的新鬼中人摸人样的家伙越来越细皮嫩肉了,听说是因为如今人间的生活水平很高的缘故。 “那我先出去了。” 最终佝偻黄皮鬼没继续坚持,离开了房间并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