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咯噔一下,我记得刚刚师傅被我吓醒的时候,叫了我的名字,我苦着一张脸说道:“师,师傅,您,您刚才叫我名字了。” 师傅不置可否的说着“哼!怎么可能?”可是我记得刚刚师傅确实是叫了我的名字了,不过师傅的脸色渐渐的变了,他听我这么一说,他可能慢慢想起来了“我真的叫了你的名字?” 就在师傅说话的档口,那白衣女子又出现在了前方路口,他还在痴痴的等着,下的我的嘴巴都能装下一颗鸡蛋,这额头上忍不住的渗出汗珠,师傅叫着:“别看她,别看她,开过去,开过去!”我咬了咬牙,一脚油,一口气开出了好几里地,我都快哭出来了,:“师傅?怎么办呢?” 师傅没有回答我,他的脸色也很差,他拉开了副驾驶的抽屉,拿出了一包烟,他一般不抽烟,这跑夜路的司机一般都会备几包烟,因为一般熬不住的时候都会抽几只,师傅点着了烟狠狠的吸了两口:“熬,一直熬,熬到天亮。”这是唯一的办法。 随后师傅说道:“我来开,”师傅是连续挂挡,直往八十码走去,我想说,师傅你这是开错路了,但是我没说,师傅是老司机了,这条夜路他开了数百次,不可能错,师傅是开着车子,一直就在周围的几个村子绕,这绝对比刚刚躲在叔凹里还要煎熬,我望着这漆黑无比的天空,心中暗自祈祷:“老天啊!求求你了,赶紧天亮吧!只要天亮我们就有救了!” 可现在才一点多吧,就算夏天天亮比较早,可也要早上五六点钟啊!就算是是天亮那也是几个小时以后的事情了,我们在周围的村子饶了两个小时,突然这车的油表显示灯亮了,我的心猛然狂跳了起来,我望着师傅,师傅的脸上也露出了绝望之色,现在才三点半左右,离天亮还有一个多小时。 “哎!师傅,你,你看,”这前方的一个路坡上,有一个老头蹬着三轮车,三轮车上有两个大木桶,看起来很沉,这桶口用白布盖着,这白布底下还有热气冒着,突然一股豆香飘来,原来是个早起赶集卖豆腐脑的。 师傅看着老头,顿时是大喜过望,顿时对我说着:“给,给,快!赶紧把外套脱下来,”身上的外套是我上班的时候我老妈给我买的,算是祝贺了我找到了工作,这么一件衣服要一百多块,对我家来说是一笔不小的收入。 我问着师傅:“为什么呀?”师傅眉头一皱烦怒着:“叫你脱你就脱,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师傅的话我怎敢不听,我老老实实的把外套脱了下来递给了他,师傅嘱咐我在车上待着别动,他自己下了车往蹬三轮车的老头走去,不一会儿他走到了老头的三轮车后,帮他把三轮车推上了陂。 老头是连忙答谢,听到师傅是客气的问着,:“大爷,跟您老打听一下路,一屯村是怎么走啊?”我一愣,心中疑惑:“师傅是老司机这一带的路他闭着眼睛都能开,怎么会不知道一屯村?真不知道可以问我啊,我知道啊!”老头笑了笑,:“哈哈,你一个开车的竟然不认识路?你开错方向了,一屯村在东边,是你的反方向。”师傅拿出了一种很羞愧的表情,“嘿嘿,大爷太谢谢您了,我在这饶了大半夜了,得亏您给我指点迷津,大爷您贵姓啊?”老头一愣,随即说着:“免贵姓李,大家都叫我李老头。”师傅又说着:“李大爷,这早上这几个钟啊,您怎么就穿这么点衣服啊?这万一感冒了怎么办?老人家可不能感冒啊!您买豆腐脑挣的那个钱,还不够看病的呢,”说着,师傅把我的衣服递了过去,李老头看着师傅递过去的衣服,手伸出一半,嘿嘿笑着:“这,这怎么好意思啊!”师傅把我的衣服硬塞到他的手里说道:“这不,您给我指点迷津,我给您一件衣服,这不挺公平的嘛,”李老头也是一个贪小便宜的人,看着师傅给他的衣服,只是推脱了一下,随后就心安理得的收下了,还迫不及待的穿上了身,还笑着:“哈哈,是真合身啊,” 我心里这个郁闷啊!“那儿合身了?我快一米八的个头这老头不知道够不够一米七,这叫合身?”随后师傅上了车,发动了车子,这次他没有在绕路,径直的往家开,师傅握着方向盘的手,在不停地抖着,我以为他是害怕,但是师傅却是说他很冷,初夏的夜晚就算有点凉风,但是也不会感觉冷啊? 我脱去了外套,就这么一件背心都不觉得冷,更何况师傅还穿着外套呢,师傅的脸色变得很苍白,这白得就像墙上的白灰。 说来也奇怪,那个白衣女子好像消失了一样,再也没有出现过,回村不久,这村里就传出了公鸡的打鸣声,师傅是长长的松了一口气,而我是直接就瘫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上,天终于亮了,我拉开了车门跳下了车,我忍不住的问师傅:“为什么把我的衣服送给一个陌生老头啊?”师傅叹了一口气:“唉,这是个伤天害理的事儿啊!不说这个了,今天晚上的事情,不管跟谁都不要提啊!特别是我把衣服送给李老头的事儿,更不许说啊!你老妈要是问你衣服的事儿,你就说丢了。” 虽然我不知道师傅为什么不要叫我跟别人说,但是我知道要是想继续跟着他开车,那就得听他的话。 回到了家里,我妈竟然熬夜等着我,见我回来她悬着的心也是落了下来,她有些埋怨着:“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啊?” 随即看见我只穿了一件背心,又问着:“哎!新买的外套呢?”我说着:“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