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梅是灿灿的鬼笑着:“哎哈哈哈,谁杀了我?别装了张一天,要不是你我怎么可能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我能感受到她对我的恨意,实在想不到她对我的态度怎么会变成这样。 说起来,在她去上大学之前,我们已经产生了朦胧的感情,要不是她去念大学,说不准我们俩就是一对了,但她回来,这一切就都变了。 她回村的第一天就指责我,说我害死了师傅,现在话里的意思,这一切的局面都是我造成的,可我到底做了什么伤害了她呢? 这让我是很迷茫,又很恼火“你,你把,你把话说清楚。” 阿梅掐住我脖子的手稍微松了一点“到底是谁杀了你?” 阿梅说着:“别在假惺惺的了,张一天,我受够了!” “阿梅,我不会害你,你别忘了,昨天晚上是我救了你,” “哈哈!你们两口子一个杀我,一个救我,倒是演得一出好戏呀!” “两口子?什么两口子阿,我哪来的的老婆啊?” 难道我连自己有没有老婆都不知道吗? 这唯一能扯得点关系的就是林墨东叔叔的女儿林小情,跟她也就是那么一回事儿啊,据我老爸所说我们两家已经十多年没有交接,我跟林小情也是素未谋面,除了林小情之外应该就在没有其他人了。 要说起来这儿还有一个,但是也一样都跟林小情一样不着边,那个不是人是三寸小鞋里面的鬼妾,当初李老头把小鞋给我的时候,说是给我配的阴婚,难不成,这么说这也算入? 三寸小鞋里面的鬼妾应该跟我不是一个年代,如果她真的是三寸小鞋的主人,那么有可能她是民国时期的人,那个年代的人思想守旧,想想她在我坟头悲痛欲绝的哭声,她不会当真了吧? 在联想到瞎子说是三寸小鞋里面的鬼妾杀了阿梅,我猛然的睁大了眼睛“啊,难道真是!” “不错,就是她,就是林小情那个贱人,他不仅杀了我,还杀了我的孩子,今天我就要你偿命!” 林小情?怎么回是林小情呢?不是三寸小鞋里面的鬼妾吗?怎么又蹦出一个林小情来。 阿梅是不是搞错了,难不成这三寸小鞋里面的鬼妾就是……? “啊……!”这一股剧痛猛然涌上,我眼前一黑,她掐着我脖子的手力度是渐渐的加大,我的喉咙是被捏的咯咯作响,这感觉喉结都快要被捏碎了。 我要死了吗?我不能死,还有太多的事情没弄清楚,妈,妈,妈!还有村里的乡亲,还有林小情,无论如何我都不能死的这样不明不白啊! 我的心中是充满了不甘,试图挣扎却发现自己已经提不起半点的力气。 就在这时“啊……!”阿梅突然发出一声惨叫,我感觉脖子一松,整个人就从空中摔了下来,重重的摔倒在地。 我挣扎着睁开了眼睛,隐约间我看到旁边的黑影一闪,是瞎子从我的身边冲了过去,对是瞎子动手了,他的手里捏着一道烧着的黄符,塞进了一个玻璃杯,杯口是精准无比的扣在了被阿梅上身余亚的印堂处,就跟拔火罐一样。 玻璃杯一下就吸住了被阿梅上身余亚的印堂,在杯子的底部还用朱砂画了一个八卦的图案。 瞎子捏住杯子的底部就往回拉,这阿梅的魂魄就被拉离了余亚身体的一半,她愤怒的吼叫着,用力的往后退。 谁知道这瞎子是突然松手,这阿梅的魂魄是往后弹了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她看着瞎子的眼神充满了恐惧。 瞎子是冷声说着:“孽畜,休的害人!” 这瞎子一把拔回这软在地上余亚印堂上的玻璃杯,咒音一念,这玻璃杯底的八卦从玻璃杯的杯口出了一道金光照在了阿梅的身上。 阿梅是痛苦的叫着,这玻璃杯口是形成了一个强力吸力的漩涡,阿梅的魂魄被旋转着吸进了杯子里。 瞎子的另一只手夹着一道黄符,已经凌空写完了一个齑字,嗡的一声烧了起来,塞在了玻璃杯里,掌心还按着杯口,这是要打得阿梅魂飞魄散呐! 明明已经收了她可以洗去戾气超度她,为什么还要烧符杀她,这下手也太狠了吧! 更何况这瞎子不是想要调查村里的事嘛,阿梅就知道啊。 我从地上翻了起来,这一把抓向瞎子这封向玻璃杯口的手掌,“不能杀!”阿梅趁机逃出了杯子,不见了踪迹! 瞎子是愤怒的说着:“你拦着我做什么?” 我说着:“你干嘛下手这么狠呐,更何况阿梅知道村里发生的事!” 瞎子是收敛了怒气,“我刚才感觉她要杀你,一时恼火没想那么多,幸亏你是及时阻拦!” 听他这么一说我的心中又是一震不经的感动。 刚才多亏了瞎子的出手,不然我已经死在了阿梅的手里。 我感激着说道:“刚才,多亏您救我!” 瞎子淡淡一笑收起了那个玻璃杯,那只是一个很普通的玻璃杯,杯子底下就画了一个八卦,这在瞎子手里就能发挥出那么大的威力,那就说明瞎子的阴阳术也不容小觑,这么强的阴阳师怎么只在送葬队做白事呢? 我说着:“阿梅刚才说的,你觉得是真的吗?” “应该是真的,她都要杀死你了,不会说谎话骗你。” 我心里也是这么认为,刚刚阿梅说的也应该是真的,但是事情还需要调查。 林墨东叔叔的女儿是不是就是这三寸小鞋里面的鬼妾,要知道这件事情,首先就要证实林墨东叔叔的女儿是不是死了。 而我的脑海里又闪过一个叫林小情的少女,为什么那么凑巧她也叫林小情,瞎子说她要骗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