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轮战对文抄公(2 / 3)

了李二郎和李三郎扬名的踏脚石?!

“伯婆何不带国公夫人赏花游湖?”郑大郎强硬道,“此处有我接待。内妇不该在外男处久待。”

窦氏见郑大郎居然如此无礼,不由一愣。

她更没想到的是,崔老夫人被郑大郎这么一说,还真来拉她的手,劝说道:“大郎说得有理,他们读书人文斗,正玩到兴头上,我们去他处玩。”

窦氏不解地来回打量郑家大郎,和在郑家大郎面前唯唯诺诺的众女眷。

这些女眷还都是长辈,她们却对一个刚及冠的晚辈如此弱势。

是郑大郎非常出色吗?

那也不应该啊。

窦氏这时候模糊地意识到,郑氏的家风,或许并不像她想象中的那样美好。

窦氏深吸一口气,道:“二郎,三郎,娘乏了,我们回家。”

就算被丈夫骂,她也不能再让孩子继续被欺负了。二郎声音都沙哑了!

李世民倔强摇头:“娘,正玩在兴头上,继续玩下去,咳咳……”

他摸着喉咙,有些疼了。

郑大郎敏锐地察觉了事情的违和处。

李二郎嗓子都哑了,为何李三郎仍旧让李二郎背书,自己袖手旁观?

难道有过人记忆力的只有李二郎?或者李二郎和李三郎有什么作弊的方式,但只能让李三郎来背书?

郑大郎想起他在市井看到的把戏人。有把戏人会“双簧”“腹语”,还能猜出同伴手中的图画模样。

那些把戏人肯定不是有什么真本事,不过是提前训练了一些暗号而已。

郑大郎问道:“李二郎,你的嗓子既然不舒服,为何不和李三郎换一换?”

李世民皱眉:“你这是何意?因赢不了我,就要找我弟弟麻烦?”

他家阿玄其实还真是过目不忘,但若背书过多,极其耗费精力。若不是阿玄身体差,哪用自己当着应声的人?

见李世民如此剧烈的情绪反应,郑大郎自以为得计。

不过他为防李世民和李玄霸真的是过目不忘的神童,便道:“已经背了这么久的书,死记硬背也算不得什么学问。不如作一二诗歌,这才算是文斗的雅致。”

郑大郎这样说后,因李世民抢着背完一整本《易经》,心里正窝火的郑四郎立刻应和:“只背些文字,算什么本事?”

一些郑家小郎本来被压制了,面子上就过不去,见有人撑腰,纷纷赞同:“就是就是。”

但也有几个郑家小郎觉得此事不能如此说。

或许死记硬背些文字不算什么,但他们连死记硬背文字都输了啊,还是十几个人轮番车轮战,把人的声音都背哑了。

但长幼有序,郑大郎替他们出头,他们也只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默默地把脖子一缩。

只郑玄毅悄悄离开了人群,猫着腰借着一棵棵海棠树的遮挡,去找父亲搬救兵。

他可还记得郑家是要和唐国公府结亲,而不是结仇的!

“只背些文字确实算不上什么本事,可你的弟弟们都输给了我家二郎三郎,岂不是说他们更没本事。”窦氏走到李二郎和李三郎面前,心疼地摸了摸李二郎的脸,出言讥讽,“你一个已经及冠的人,和两个不到七岁孩童斗诗,无论输赢,不都很丢脸吗?”

郑大郎皱眉,不悦地看着窦氏。

他还是第一次在说话时,被一妇道人家抢白。若是家里人,他已经出言嘲讽了。但家里人要和唐国公府结亲,他不好得罪对方女眷。

但他决定回去和长辈说一说。唐国公府的规矩实在是不好,一女眷居然出现在外男面前,脸上没有丝毫遮掩。自己都已经出言提醒,让她离开,她居然还不肯走。

家中小娘子嫁给这样的人家,真是可怜。

“我不与妇人争辩。”郑大郎冷冷道,“李三郎,你若友悌,理应替兄文斗。还是说,你们兄弟二人,只有兄长有些本事?”

李玄霸叹气,正想答应,被李世民拦在身后。

李世民嘲讽道:“你们十几个人文斗我和阿玄两人,中途我和阿玄多次喊停你们都不肯。我身体如此强壮都有些撑不住,阿玄身体弱,岂不是被你们生生斗晕过去?你一个及冠的成年人逼迫刚上蒙学的幼童,还很理直气壮了?”

郑大郎不被李世民的“歪理”动摇,平静道:“我的弟弟们的玉佩可还在你手中,明明是你们先辱我郑家,现在倒是用起你们是幼童的借口了?”

李世民道:“我们先辱?是谁把我和阿玄带到这里考校?是谁连自我介绍都没有就先说比一比?是谁十几个人不停地来与我二人争斗,连我喝的水还是阿玄亲自去烧的?是谁小的输了找来大的,连已经及冠的人都找来了?”

“这样吧,把今日之事传出去,让人看看是我们唐国公府无理,还是你们荥阳郑氏无理?”李玄霸听着二哥的声音,声音也多了几丝火气,“比背诵比不赢了,还要换成作诗,你丢不丢脸?行,我比。”

李世民回头。

李玄霸道:【二哥,信我。你忘记我能看到后世之事?我不会作诗,我可以背别人的诗。】

李世民脸上的愤怒平静。他先对李玄霸竖起大拇指,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