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完全没问题似的,但晋棠棠总是心虚,因为没人怪她,她反而自己怪自己。
接下来的两天,她比打卡还积极,到别墅了就带来福出门,狗遛完了就溜。
往往秦愈都只能在她来时才看到她,走时都不知道,十分符合“同在一个屋檐下的陌生人”。
时间一长,就算是傻子也察觉到不对劲了。
秦愈想了半天,猜测晋棠棠是不是因为上次的事,所以才不打算和他说话,连他练歌都不听了。
可他真的没怪她。
秦愈推迟了练歌时间,坐在楼下等她。
晋棠棠回来,看见沙发上正襟危坐的男人,后背往门后一靠,莫名紧张起来。
“秦先生。”她率先开口,“你……”
听到她的声音,秦愈转过头。
“有什么事吗”堵在晋棠棠的口中,对上那双漆黑的眼眸,她忽然忘词:“……来福遛完了。”
来福:“汪!”
迅速跑过去蹭主人。
秦愈无处安放的手搁在来福的头上,不停地薅。
来福甚是享受,丝毫不会知道自己未来会不会额头变秃。
“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了。”晋棠棠深呼吸,冷静下来,笑道:“明天见。”
秦愈站起来。
见他动,晋棠棠脚步停下来。
秦愈欲言又止,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在晋棠棠疑似动脚时,终于开口:“你……不听歌了?”
这几天不听歌,也不问他要录制的音频。
晋棠棠反应过来,又奇异,又感动:“等你发出去了,我再听也不迟吧,我白嫖新歌似乎不大好。”
“没关系。”秦愈摇头。
他的歌本来就是免费的,不花钱。
晋棠棠说:“不急,你可以录给我呀。”
她转身打算离开。
“我――”他再度出声留下她,却在与晋棠棠转头看过来,对视上后不知如何开口,“……”
要怎么说?说什么?
她一直要马上就走的样子,他还没想好说什么让她留下来。
“我写了新的……”秦愈忽然想到什么,看着她,一口气说出来:“你要不要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