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纸张。而是靠提供实验检测数据,询问有无符合数据的特殊纸张。 纸业公司的业务人员,对当初接待内地来人的情况,似乎还记忆犹新。因为,三两个月里,接连发生实属罕见的事情,实在让业务人员不记住都难。他回忆说,当时,他把仅有的那种纸张,拿了出来,给那人看。 那人当然是全部地,毫不保留地,高价收购了仅有的这种特殊纸张。 结果这仅有的“相同”纸张,便在这世上不存在了! 而长生他们并不能带着“检材”来台北,他们向业务人员询问时,总是说:“有没有八十一点一克的硫酸纸?” 精确到零点一克的硫酸纸,本就是独一无二的,业务人员一下子傻眼了。他慌忙上长生他们稍坐、喝茶,自己则一溜烟地跑去请示专家了。当这位业务员陪同着一位颇有学者风度的工程师回来,那人便向长生介绍道:“多年前,我们曾经生产过这种特殊的档案、契约专用纸,正是八十一点一克的硫酸纸。” 长生又问道:“这种纸现在还生产吗?” 穿着工装的工程师,叹道:“早不生产了。因为现在,几乎没有这种南海毛竹原料了,也已没有人还用这种纸了。所以,除了我们自己留了一点点作为技术水准的标识物,进行存档的一些之外,仓库里也早已没有任何存货了。” 长生听后,有些喜出望外,他赶紧说:“若大师傅能将自己存留的八十一点一克硫酸纸,分给我们一点点,我们将不甚感激,并不惜重金以购得!” 工程师又仔细看了看长生和郑华,又问道:“你们是从内地盘龙城来的?” “是的,”长生答道:“我叫易长生,我们的确是从内地盘龙城来的。不过,我外公外婆都是台北人,以前就居住在青苹园。” 工程师听着,没再多问一个字,也没再多说什么,只是摆了摆手,便独自走了。那个业务员小帅哥,忙对长生说着:“请稍候。”便也跟着一起走了。 不一会儿,那位工程师再返回来时,手里拿着一个钛合金画筒,朝长生递了过来,说道:“八十克、八十一点一克和八十三克的硫酸纸,一样装了几张,免费赠送给你了。” 长生接过画筒,心里十分感激。忙回答道:“谢谢大师傅。不过,不能免费赠送。特别这个钛合金画筒,太珍贵了,一定得付费的啊。” 工程师说:“当初有人拿了一张硫酸纸样本,便要购买全部样本同样的纸。也是这位业务员接待的,他那时还不太懂,只凭肉眼辨别,就把八十克的硫酸纸拿给那人了。结果被迫将全部存货都卖给那人了。显然那人,是要独自保有世上最后的这种纸了。不过……” 他指了指那个业务员,又说道:“这小子肯定是把那个盘龙城来人的样本,给看走眼了。那人其实,也应该是要找八十一点一克的硫酸纸。因为,只有这种纸,才是全世界唯一我这里有的。而八十克的硫酸纸,技术标准上的差别,那可就大得去了!所以,我就知道,要这小子留意着,早晚还会有人一定需要这种纸的。” 长生坚持按高价的两倍价格,付了款,开具了收据,千恩万谢着。而那工程师最后才说:“真的不必感谢。作为这种纸的专家,还能有懂得的人需要,实在如遇知音一般,很荣幸之至啊!” 长生一行,算是很顺利、很圆满地解决了问题,返回了青苹洋楼酒店。 而李毅民和小郭二人,去的另一家纸业,则只生产过八十三克的硫酸纸,而且,他们生产硫酸纸的原料,并不是南海毛竹,而是回收纸的上好纸浆作原料。李毅民按照长生的要求,挑最相近的纸购买了一些,一起带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