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云这个时候出现在了台北?”长生疑问着,李毅民的心里,还是受肖燕的影响,一时反应不过来,便没有作答。 小郭想了想,对长生说道:“头,我们是不是可以理解,肖云其实是何田财产的关键。她一方面是刘喜汉的情人,而田雨的财产,又都是刘喜汉经手的。所以,田雨的财产,也与肖云打理的何田财产有关联。只要这方面的问题,都是有相同性的,那所有零散和杂乱无章的问题,全部就都能联系起来了。” 长生听着平时较少发表意见的小郭,关键时刻,竟然能这么透彻地分析问题,并清晰地表达出来。马上便受到了启发,开始觉着,所有的头绪,正在变得清晰有序起来。他赶紧让青苹回到隔壁,她与古莉莉的房间:“不要惊动莉莉姐。” 青苹刚才在关键时刻,真的表现出了果断和勇敢,给了长生最重要的帮助。这也让长生,很是刮目相看。关键时刻,很多意想不到的能力,都是能够激发出来的。他很放心地,让青苹去陪着古莉莉,今晚不要再出现什么意外。 然后,他就和李郑郭三人一起,将那两个人押解到就近的警局,算是报了案,便不再理会这件事儿。他让大家都好好休息,准备明天的行程:“如果对方,势在必得地要抢夺我们搜集的证据材料,那么,明天肯定还会有新的行动。但是,如果对方只是想转移我们的视线,又放出肖云这个‘烟雾弹’,那么,我们就不必关注肖云在不在台北。就像上次交由二队处理一样,这回就交给台北警方去关注吧。” 大家听明白了长生的安排,也都同意,就照此安排实施了。他们从警局回来,便闭门休息,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第二天,几个人,依然按照青苹的旅游计划,开始了一天的旅行和“玩乐”。大伙该吃的吃,该喝的喝,该游览景点的游览景点…… 特别是古莉莉,她真的以为,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她很开心地随着大家,玩得不亦乐乎。她看着青苹,总是有些心不在焉,总是看向长生,心里更是觉着自己的应该开心。她知道:青苹与长生相处的时候,不多了。她不知道,青苹昨晚在最关键的时刻,与长生一起战斗,保住了长生他们此行台北的成果。 她以为青苹正为儿女情长,而有此苦闷,便开导道:“青苹,你还这么年轻,又长得这么漂亮,将来肯定能找到个好的男人。” 青苹并没有介意古莉莉说什么,她只是“嗯,”了一声,礼貌地说:“谢谢。”连眼睛都没看一下古莉莉,还是时不时地看向长生。 古莉莉看着青苹,好像她没听清她说的意思,便又说道:“你要是实在放不下长生,你就直接和他说说呗,晚上我们就要离开了,之后,你哪还有当面和长生说话的机会?” 青苹听着,这才认真地扭脸看了一眼古莉莉,然后说道:“莉莉姐,和长生在一起,并不在于时间长短,而要能理解和帮到他。” “那是。”古莉莉很自豪地说:“往后,我会好好地理解和帮到他的,你就放心吧。” “我并不放心,因为,”青苹突然说道:“长生回内地了,我看不见,自然会放心的。但昨晚长生遇到入室抢劫的,还挺危险的。现在,也保不准还有人正觊觎着,伺机不利于长生呢,你没看到郑同学他们都很严肃吗?” 古莉莉听着,也马上大惊失色,就要喊叫长生,却被青苹拉住:“别声张,就怕你这样,才都没告诉你。我们安静些,别打扰长生他们的注意力,就行了。” 青苹说完,又若无其事地,继续走着,眼睛还是不时地看向长生。古莉莉则再也不出声了,老老实实地,跟着大家一起行动。她突然感觉,自己心里拥有的那份优越感,一下子消失了,让她回复到了与青苹平等的地面上。 她本想,上次长生遇袭后,全靠她的悉心照顾。此次,她跟随着长生他们来到台北,也一定能照顾到长生。可没曾想到,长生一来此,便沾上了不知怎么冒出来的青苹。而且,居然被青苹“迷奸”了,还越发地亲密了。而她自己,倒成了多余的。竟然长生还和青苹历了一回险。心里又有了一丝,可能是对长生的怨气:“怎么就被这个小村姑迷住了?让她这么有信心,这么有底气。男人都是吃这一套的么?只要用点儿手段,就能被治得服服贴贴的。” 古莉莉思索着,不由得点了点头。她觉着,自己这一趟,真的没白来。她努力过,便有了新的认知,便知道今后怎样对待长生,怎样让长生服服贴贴的。 长生是男人,他来台北是执行任务的。他并不知道古莉莉的思想转变,他对古莉莉的到来,并不能让他花很多心思,去应付和陪着她。他也没精力,过多地想着她的事情。但他还是要顾忌她安全,只是让青苹照顾她一些,不出什么事情就好。 郑华通过昨晚的教训,便再也不会离开长生半步。他几乎时时刻刻,形影不离,保护着长生的安全。长生以为:对手上次采取的是偷窃加抢夺,主要是要让长生完全空手而回。拿不出什么证据,也就不会对遗嘱检材,构成实质性的改变。 对手之所以没下狠手,可能他们心里存在着侥幸:他们当初就已经彻底销毁了,有可能构成遗嘱造假证据的那种纸张。即使长生找到了当初的“证人”,也拿不出有实质意义的证据。但是,他们并不知道,长生其实已找到了原来的一模一样的纸张,以及他们用以造假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