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才说道:“开始我听宁远这么说,我觉着他太委屈了。但他说他本就是无名无姓无家的孤儿,就更加让我想起之前去世的朋友田雨,他也曾是无家的孤儿,心里总觉着不忍心伤害他们。” 长生听到晓兰提起田雨,本想说:“田雨其实并不是‘无家’,而是……” 但长生觉着不合时宜,便没说出口。 吕宁远马上说:“我一点也不觉着委屈呀,你为我着想,我很感动都来不及,怎么会觉得有被伤害!反而,你让我知道,你总是在为我着想,让我感觉很幸福。” 靳晓兰马上又要反对,长生赶紧说:“晓兰,你听我说,将来,如果宁远改姓易后,我甚至有考虑,邀请他加入我家的户口。将来你们真的要是能结婚,就由我们家里来操办。” 靳晓兰一时没有说话,长生又继续说:“这样,你也就不会觉着,你们都是无家无父母的孤儿了。” 吕宁远听着,眼泪就又流了出来。他说道:“哥,您这么有名望的人,家境又这么好,和我结拜兄弟,我就觉着自己高攀了。怎么还敢,还敢真的上你家的户口!” 郑华则说道:“小吕,以后,我真希望能叫你易宁远。你要知道,我们做警察的,随时都会有危险。所以,我们四兄弟,是真正的战友。战友的意义就是,我们面对生命危险时,是能够将后背交给兄弟的!这一点,我们头,明显地不要求你也做得到。但你真得珍惜,兄弟这个情分,是一辈子的真情相待!” 吕宁远点了点头,口腔说道:“哥,我得向您和晓兰坦白。我接近晓兰,其实是被安排过来的。我见到晓兰后,是真心喜欢晓兰了。真的,我发誓。但前几天,他们又来找我,问我晓兰是否会出席您的婚礼,会送什么礼物。我就问他们要干什么?他们只说随便问问,不会有任何事儿的。” 靳晓兰一听,马上质问道:“吕宁远,原来是这样啊!那,那束花里的毒,是你们下的?你们是要害死长生哥还是莉莉姐?啊!” 长生马上对晓兰说道:“晓兰妹子,你先别着急。这些事情,我们早就掌握了,早就知道了。否则,华哥也不会马上就发现了那束花的问题,马上采取了措施,才没使得危害扩大。” 吕宁远也赶紧说:“晓兰,对不起,我本来就是要和你坦白的。但,但,他们答应我,哥的婚礼后,就再不会来联系我了。而且,我也很早就提醒你了,也和华哥说了,那个廖廖,也是他们安排过来的人。” 靳晓兰,这才瘫坐于座椅上。嘴里自言自语式地说道:“我真傻,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郑华却笑呵呵地说:“晓兰妹子,呵呵,你是有福气之人。我们头早就安排盯着你周围了,你是绝对安全的,绝对不会有问题的。” 靳晓兰当然相信郑华说的话。 她只是唉了口气,说道:“唉,华哥,你不会是笑话我‘傻人有傻福’吧?” 郑华赶紧说:“哪能呢?弟妹!”他突然脱口而出,之前以台北这么叫过晓兰的。马上意识到口误,又说道:“对了,现在易宁远是我们兄弟了,我就叫你弟妹了。” 郑华这么一说,吕宁远马上消除了顾虑。他以为他坦白之后,肯定之前所获得的“承认”和“认可”,都将化为泡影。但他被长生和郑华他们的兄弟情,以及长生的信任和大度所感动,他决定要坦白,不要对不起真正对他好、看得起他身世的人。 郑华这么一说,倒也同时让靳晓兰,感觉到了无限的关爱与安全。她也是和长生他们一起,经历过生死考验的。她也知道,她奶奶当初“算计”长生,长生反而是那么真挚和诚恳地对她。 现在,由于自己的原因,也让长生给予了吕宁远以极大善待和照顾,自己还能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