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耳边黑伯崇嗤笑了一声。
莺时立即就知道,这是编的了。
“祂都开了口,那个房子不是他的也是了。”黑伯崇时时刻刻不忘黑他。
“不要脸。”祂骂。
莺时欲言又止,止言又欲。
你们是一个人,你骂他就不会感觉不对吗?眼睫颤了颤,她就看见了白伯崇撇来的,似有些无奈的目光。
甚至隐约有些嫌弃。
就好像在说,你这个拖后腿的。
莺时忽然就被自己这个想法给逗笑了。
祂一直注意着莺时,看她笑,就也浅浅的笑了笑。
镜头悄然将这一幕收进去,引得许多人尖叫。
这个叫伯崇的小哥哥一直带着微笑,但笑跟笑是不一样的。
他对别人的微笑是礼貌的,客气的,翩翩有礼的,让人觉得舒心自在,但总带着人与人之间最基本的距离感。
可莺时是不同的。
这一点在这半天的时间里表现的分外清晰。
在看见莺时时,伯崇的笑是温暖的,喜悦的,温柔宠溺的。
他看着她,像看着自己最重要的存在,时时刻刻都给人一种愿意为她付出一切的感觉。
这种与众不同的唯一感,是最让人心动的地方。
莺时含笑和他对视一眼,心间一跳,佯装平静的移开了视线。
苏兰成没有发现,恍然后问起了下午没有说完的话题,“伯崇你不上学了现在在忙些什么?”
“偶尔投资一些东西,手里有些股份。”
“那你就常住这里吗?”
“不,我一般是在京都,这次只是回来住几天。”
“骗人,在京都的是我,守着莺时的是我!”黑伯崇在耳边咬牙。
莺时这才后知后觉明白所谓在京都的意思,耳根顿时有些热。
“在京都哪里?”苏兰成好奇的问。
祂立即报了个地址。
苏兰成有些惊讶,网上也很快有人翻出了那个地方。
著名的富豪住宅区。
“祂又要抢东西了。”耳边黑伯崇说。
莺时微微皱眉,若真是这样她是很不赞成的,但注视着白伯崇含笑的脸,她想了想,又觉得他不会那么做。
这不是对人品的信任,而是从黑伯崇之前那些话语中的了解,白伯崇不会做这么简单粗暴的事情。
祂轻轻对莺时笑了笑,略带安抚,扫过她身边的视线也很是无奈。
几乎要叹息了一样。
莺时想着有些好笑,这种自己给自己拖后腿的感觉,只是想想就十分的心塞了。
不过,在看到这个眼神后,她倒是又放心了不少。
只是不知道祂会怎么做。
“那以后有机会可以约在一切吃个饭。”苏兰成微笑。
“当然,我求之不得,只是不知道莺时有没有时间。”
“吃顿饭的时间我还是有的。”莺时微笑。
暖黄的路灯照在小巷中,三个人说说笑笑的走着。
摄影师不忘给镜头,村里虽然没有开发旅游业,但建筑的十分不错。
一应设施都配备的很全面,主要的路上都有路灯,而且能看出用心,十分贴合,丝毫没有破坏这个古村落的风格。
一些小路虽然没有路灯,但有些人家门口也会安上仿古的太阳能灯。
就这样,在伯崇的带路下,莺时母女两人回到了属于她们的院落。
互道晚安后,白伯崇离去,母女俩进院。
“这个伯崇给人感觉是真不错,现在已经很少有这样体贴的年轻人了,就是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个名字总觉得有些耳熟。”
苏兰成有些不解的说。
莺时看了眼左侧,刚刚离开的白伯崇正含笑轻轻拉着她的手腕,而右侧是黑伯崇,正不满的冷哼着。
被这两个一左一右家在中间,她感觉别扭极了,偏偏又不好挣脱,只得忍着。
自家妈妈的话在耳边响起,莺时抿了抿嘴角,佯装无事的勾起一个微笑。
这就是一叶障目,若是前面再加一个蔺,估计自家妈妈现在就没有心思想这些了。
蔺伯崇。
这三个字贯穿了她这十几年的人生,在灵位上,在她身前的玉牌上。
莺时忍不住有点担忧,她怕苏兰成知道了之后会担心害怕。
因为心中的担忧,之后莺时一直有些心不在焉,直到睡觉的时候,看着身边这两个鬼魂,她忙跟自家妈妈说要单独睡一个屋子。
据说跟鬼魂接触的太多不好,眼看着赶走这两个优点困难,她只好离妈妈远一点了。
苏兰成有些不解,下午不是说要一起睡,但孩子大了,她也不准备管那么多,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