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等皇姐子好了,再来看您。” 看话本子的时候,不喜欢看到一半便放下。 想皮影戏也是这的。 早告辞,才好让皇姐继续看下去。 雅善病中精神不济,便也没有送,只是轻弯了弯唇角:“去吧。” * 李羡鱼带着竹瓷们离开流云殿的时候,方转过照壁,便遇见了等在殿外的青。@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是顾大人。”月见轻扯了扯李羡鱼的袖缘,示意往道旁看去。 李羡鱼也看见了顾悯之。 提起裙裾,快步走过去,微微有讶然:“顾大人,您不是回太医院里去了吗?” 顾悯之看向,旋即轻轻垂眼:“今日原本便算去披香殿中给淑妃娘娘诊脉,正巧公主在,便略等了一会,好一同回返。” 李羡鱼轻点了点头,弯眉道:“自从换了方子后,母妃的子好转了不少,夜里能够睡个好觉了,多亏了顾大人。” 说着,想起方才众太医们给雅善皇姐开方子的形来,话锋微顿了顿,忍不住又放轻了声音问道:“顾大人,雅善皇姐的子怎么了?” 顾悯之沉默了稍顷,只温声道:“先尽量用药温养着,等来夏日兴许会有转机。” 李羡鱼失落轻声:“去岁的秋日,大人也是这说的。” 顾悯之并不辩解。 他翻过医案,得知雅善的子虚弱,是胎里带来的寒症所致,难以根除。 原本便不过是拿药悬着,天冷时发作得厉害,天暖时自然便又好。 至于能留住多久,也不过是全看上天造化罢了。 李羡鱼却并不知他心中所想,仍旧是一壁步履轻盈地往披香殿走,一壁颇有向往道:“今日我给雅善皇姐送桂花去了,说好久没见过这好的桂花了。我还想着,等什么时候子好了,带来披香殿里,亲手摘上一大捧回去。” 顾悯之不忍说破,只低声安慰。 “会有这一日的。” * 两人一同回到披香殿里。 先过来迎接的,不是什么宫人,而是李羡鱼养在殿内的兔子,小棉花。 白绒绒的一团,顺着木制游廊跑过来,对着李羡鱼的裙裾蹭个不停。 李羡鱼顺手将它抱起来,对顾悯之弯眉:“小棉花还记得大人呢。” 顾悯之未得及回答,廊上又是一阵脚步声匆匆而起。 李羡鱼回过去,却见是守殿门的小答子快步过来,向禀报道:“公主,东宫来人说要见您。” 李羡鱼微微一愣,下意识道:“我这便过去。” 想来,是之前托付给皇兄的事有回音了。 也不知道,太傅看是哪家的书法没有。 李羡鱼这般想着,便将怀里的小棉花递给月见,有歉然地对顾悯之道:“顾大人,我要去见东宫使者。要不,先让月见带你去给母妃诊脉,我一会便过来。” 顾悯之微微颔首:“无妨。” 李羡鱼这才转,随着小答子快步去了。 东宫的长随正等着殿门前照壁处,见李羡鱼前来,立时便躬上前。@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公主。”长随从袖中取之前的课业交回给李羡鱼,躬道:“公主让殿下转交的课业,太傅已经过目了。” 李羡鱼接过,希冀道:“太傅何答复?可看得是哪家的书法?” 长随遗憾道:“太傅让属下转告您,说是许是学得太多,太杂,抑或是自的痕迹太重,已看不是师从何家了。” 李羡鱼有失落,但还是轻轻点头道:“还是替我谢谢太傅。” 长随颔首,又道:“不过,太子殿下让奴才带话给您,说若是师从名家,那十有八九,是世家子弟,若是世家子弟,太子殿下便有办法。” 李羡鱼急忙追问:“皇兄可有说是什么办法?” 长随道:“中秋夜宴前,太子殿下想先在东宫办一场小宴,届时世家名流皆会到场。” 他说着,从袖袋里取几张请柬来,递给李羡鱼:“殿下说,让您带着朋友,以姜家兄妹的名义席。若是世家子弟,自会有人上前相认。” 李羡鱼杏眸微亮。 这个方法极好,到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