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晚膳也很快便完。 两人先搁下银箸。 李羡鱼从木椅子上起身,想去洗漱歇下。 还未抬步,却临渊握住了皓腕。 他又一次询问:“公主晚膳的时候,想与臣说什?” 李羡鱼回过身来,纤长的羽睫轻眨了眨,给自己找出个理来。 “白日里的时候,你打双陆输给我了。说好的,要让我画上一笔。” “方才月见来的急,我还没来及落笔。” 临渊失。 他松开李羡鱼的皓腕,起身给她拿了支湖笔,对李羡鱼道:“公主画吧。” 李羡鱼秀眉弯起,匆匆从自己的妆奁里找了盒胭脂过来,湖笔柔软的笔尖沾了,又对临渊道:“你坐下来,我够不着你。” 临渊重新坐落。 李羡鱼拿着湖笔走他跟前,伸手捧着他的脸,寻找着合适的,落笔的地方。 但很快,她的视线却不自主地落在他的唇间。 临渊的唇很薄,弧度优美,略带点意的时候,格外的好看。@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但他偏偏是个冷淡的性子。 素日里极少与她之外的人说话,面上的神情也总是冷峻。 加之一双凤眼浓黑,唇色却又浅淡,两相交映之下,便更是拒人于千里之外般的寒。 李羡鱼不想: 若是唇色深艳些,看着,会不会便没这样不好亲近了? 她这般想着,手里的胭脂笔也轻落在他的薄唇上。 柔软的笔尖轻轻扫过,临渊的剑眉随之紧皱。 像是极不习惯这样的触感。 李羡鱼却并没有察觉。 她的视线专注地落在临渊的唇上。 她一手捧着他的脸,一手拿着胭脂笔,似素日里给自己涂唇脂那样,沿着他的唇线细细描摹过去,又将空余的部分细致填好。 直,他原的唇色彻底掩盖。 取而代之的,是胭脂鲜艳而浓烈的颜色。 衬着临渊冷白的肤色,清绝的容貌,便似梅花开在雪上。 冰冷孤清的艳。 李羡鱼捧着他的脸轻愣了愣,不轻轻感叹道:“没想会这样好看。” 她说着,便搁笔牵过他的手,迫不及待地带着他走妆奁跟前。 李羡鱼亲手捧了面铜镜给他,眉眼弯弯地道:“临渊你看,是不是很好看?” 临渊瞥了眼。 浓黑的凤眼里看不出什情绪。 他道:“在公主的唇上,会比在臣这要合适的多。” 李羡鱼轻轻一愣,能地辩解道:“是,我素日里也涂口脂……” 许是她的唇色就鲜艳的缘故,并没有这样大的区别。 她的话还未说完。 临渊便已俯身,吻上她微启的红唇。 将她还未尽的语声尽数吞没。 李羡鱼的双颊倏地通红。 她有些不知所措地望了他一眼。继而,羞怯地轻阖上眼,感受着临渊的长指抬起她的下颌,薄唇在她的唇上辗转,将那道石榴红的胭脂,沾染她的唇瓣上。 随着他的吻深入,李羡鱼尝制作胭脂的石榴汁酸甜的味道,带着膏体身微微的涩意,将所有的感触都限地放大。 奇而令人面红的感受,令李羡鱼能地想要往退避。 临渊修长的手指随之抚上她起伏的蝴蝶骨,将她桎梏在怀中,更深地吻落下去。 直至李羡鱼的唇上染满了胭脂红意。 直至她的双颊微红,呼吸紊乱,抱在怀里的铜镜悄自指尖坠下。 临渊信手接住,将铜镜放在妆奁上,睁开浓黑的凤眼去看她绯红的双颊。 李羡鱼感受他的羽睫扫过她面颊的微弱触感。 有些酥痒。 李羡鱼却羞赧地不敢睁眼。 直是感受着临渊修长的手指抚过她的双颊,又徐徐垂落,打开了她领口的两枚玉扣。 他更低地俯下身来。 温度炽热的唇吻过她纤细的颈,又停留在她的肩胛上。 像是她咬他时那样,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李羡鱼这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