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依清看着黎望舒冒火的双眸,知道他是真的被她的这句话气炸了。
那怎么办,只能哄呗。确实是她说错话踩他雷点了,她唐依清也是个敢作敢当,能屈能伸的人。
“好了,好了,别气了”唐依清对着黎望舒的唇瓣亲了一口,“帅,瞧瞧这长得多帅啊,怪不得美女对你垂涎三尺。”
黎望舒长得的确是可阴可阳,如果是长发那必会是个美女,短发虽说清秀了点,但是也是个极品帅哥一枚。
唐依清只能感叹一句,他爸妈基因真好,真会生。
“那你呢”黎望舒问道:“有没有对我垂涎三尺?”
唐依清头顶飞过一群乌鸦,他还挺好哄,对着黎望舒妩媚一笑:“你说呢。”
黎望舒嘴角抽了抽,这女人无时无刻不在放电,好想把她藏起来,免得到处惹桃花。
两个人昨夜大战了几个回合,体力大耗,到现在才吃上点东西,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了,菜来了哐哐就是吃,人家或许是来谈事的,他俩就是来纯吃,吃完就遛。
黎望舒走在前头先去结账,唐依清慢悠悠地走在后头,路过闫硕那间包间的时候还不忘瞥了一眼,貌似里面的人还没有走,门口好像有动静,唐依清放慢了脚步。
一个服务员端着一盘铺着厚厚冰块的刺身朝她所在的方向走来。此时,闫硕所在的包间突然开门,从里面走出来一个女孩,是江觉明的女儿。
在她关上滑门的时候并没有注意到那个服务员,这间日料店走廊的过道不算宽,勉强能两人并排走过,那服务员又端着重重的刺身盘,那女孩好像并没有注意到那个服务员,就在两人要撞上的瞬间被唐依清一把拽过。
在力的作用之下女孩直接倒向唐依清的身上,女孩瞪大着圆溜溜的双眼莫名其妙地望着唐依清,唐依清对着女孩浅笑了一下,眼神示意她往前看。
女孩这才注意到那个服务员,这盘刺身是他们隔壁包间的,如果撞在了一起,这盘子极大的可能是要倒在自己身上。
女孩礼貌地跟唐依清道了谢,眼眸不禁地开始偷偷打量着唐依清。
她好漂亮,身上好香,她也好高,是模特吗?
唐依清见小姑娘对着她看入了迷,柔声问道:“在看什么?”
偷偷打量她的女孩被她问的一时慌了神,为什么连声音都这么好听。
脸上竟泛起丝丝红晕,“我......谢谢你。”
唐依清笑了笑:“你已经道过谢了,下次记得走路看路。”
说着便继续朝前走去,刚才还满是笑意的脸在离开的瞬间立即变得森冷:这就是江觉明的女儿?可一点都不像他。
眼眸又沉了沉:也不像那女的。
当唐依清走进黎望舒的时候他已经接完账在门口打着电话,她静静的在一旁听着,听他与电话那头说话的内容应该是公司有急事要处理。
黎望舒挂断电话后并没有说什么而是准备继续陪着唐依清去超市。
唐依清是个聪明人,“不是有急事吗,我自己可以去超市,就不劳烦你黎大少相送了。”
“你听到了?”有时黎望舒在想如果找个唐依清这么识趣的女人做老婆其实也不是一件坏事,唐依清的情商很高,懂得察言观色。
“我耳朵不聋。”唐依清白了他一眼
黎望舒对着唐依清的额头猛亲一口,“清清就是懂事,真招人稀罕,晚上补偿你。”
在唐依清准备一觉踹向他臀部的时候他已经识趣地跑了。这一脚只能先欠着了。
两人的关系是炮友又不像炮友,炮友只是床上关系,可唐依清觉得她跟黎望舒有时的相处特像情侣。这好像偏离了她原有的性质。
但她现在懒着想这些,也没时间想这些。她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凭什么江觉明这么多年还跟个没事人一样笑得如沐春风,他就真的没有一点愧疚感吗,亏自己的小姑当初对他那么的死心塌地,被他骗的团团转,最后却因他而一尸两命。
而他却拿着小姑三分之一的财产在商场上混的顺风顺水的,一个凤凰男怎么变都不会变成孔雀男,骨子里就是充满着肮脏的手段。
江觉明,那时的我还小不能拿你怎么样,你的演技只能骗骗爷爷他们,但是却骗不了我。现在可不一样了,既然让我遇到了你,那就是上天在提醒我,该替姑姑报仇了。
我想这么多年你也应该逍遥够了吧,你以为官司打完就结束了吗,那只是个开胃菜,现在才是真正的该上正菜的时候。
看来这回英国的时间又得往后拖拖了。毕竟这事一时半会还解决不了。
“清清,下班了吗,晚上一起吃饭吗?”黎望舒结束了一天的工作靠在身后的转椅上,一边打着电话,一边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看了眼时间,已经八点了。
窗外早已被黑夜笼罩,城市的明灯照亮着黑夜。这几天两人都非常忙,每次他电话找唐依清都被唐依清拒绝了,有的时候甚至过分的连电话都懒得接。
黎望舒左思右想着,他到底哪里又惹她唐大小姐生气了,自从那天吃完饭后她就对自己爱搭不理的,他又忙着处理公司的事没时间跟她纠缠,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