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方曾走到井边,井里面浮现出一张人脸,人脸旁边好像还有一个牌子一样的东西。 人脸一点点变得模糊,最后变成了一个老人。 老人指了指这个井。 “还是井?井里面不可能有祭坛,那就是说水?还是洞?还是水里有洞?” 方曾想到了大坝上的排水口,但是也不像,那就是申湖?方曾问守村人,“申湖?”守村人想了想,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那就是说,和申湖有关。 方曾马上向着申湖跑去。 天上的雨不停,打落在方曾身上,水村也很安静,每一户庭院都开着门,但是里面没有人。 方曾跑到村外,村里好像所有人都消失了,但是方曾也没管,现在没人还不好么? 人多了反而会暴露自己。 方曾跑出了村,就得小心一点了,他小心翼翼地走着,这两旁都是树木,一路向上下面的人不容易看不见上面的人,上面的人很容易看见下面的人。 方曾在泥泞的地上打了个滚,在这下着大雨的黑夜里和周围环境融为一体。 方曾刚刚跑到外面的公路上,就看到一群人穿着雨衣拿着枪向着这边跑来。 方曾也不敢堂而皇之地站在路中间,他扑向旁边的草丛。等他们走后,他才站起来。 前面的公路上看着很平整,然而,公路上的废弃车辆和弹壳就说明了它的不一般。 方曾一路上沿着道路两旁的草丛走,他一步步小心翼翼,直到前方出现了申湖镇的路牌,他还看到了一处建筑顶部的枪手。方曾停住了脚步,他从旁边的草丛里拿出了一个箱子,这个就是他父亲床底下的箱子。 他从里面拿出了一杆枪,他以前在校枪员身边打过下手,还是会打枪的,这是一杆步枪,他对准了楼上的人。 他不怕这枪声会打碎这个镇子的静谧,这座镇子才是邪神会的中心,没看到整个水村都没有邪神会的人守护或者叫做监视吗? 他扣动扳机,那个人应声倒地,他正好打中了对方他不敢久留,连忙穿过公路,跑进山林。 很快,两个骑着摩托车的人来到了这里,他们搜寻起方曾。 方曾正躲在树上,他对准一个,一枪杀掉了他。另一人对着树开枪,大量子弹飞出,打得树叶狂落。 方曾跑向山林深处,身后的人追了上来。方曾躲到树后面,回头就是一枪,这一枪没有打中他,他也发现了方曾。 他拿着枪对方曾扫射,方曾身后的树木树皮炸裂。方曾这把枪只装了三发弹,他先是痛呼了一声,倒了下去。他的倒下,让敌人觉得他死了。 敌人走到他面前,刚要补枪,而方曾已经偷偷对准了他,一枪杀掉。 血溅到了方曾脸上,他把自己的枪丢下,拿起了那把冲锋枪。 他向着镇子走去。这个镇子笼罩在一阵悲伤,惶恐,惧怕,愤怒之中,浓重的负面情绪盘旋在上空。 方曾走到一户人家,翻窗进去。 他压在了一个女人身上。 “啊!” “对不起对不起!”女人惊恐地看着他,“别过来,我男人要回来了。”突然,他看到了方曾手里的枪,“你是外面的人?” 方曾看了看女人,对不起了。他走向女人,拿起了枪,要把她打晕。 而在这时,一扇门推开,一个女孩走了出来。“妈妈,爸爸回来了吗?” 然后他看到了方曾,“啊,妈妈你怎么了!” 方曾没有下手,他不想要在一个小女孩面前亲手打晕她的妈妈。他没有多余的动作,而是把枪放下。 他默默地走到了女孩旁,附身摸了摸小女孩的头。女人怕极了,他一把拉拽过小女孩,拉着她到了自己身后。 “我不是坏人。”女人没说话,就这么瞪着他。 “你们知道怎么去申湖吗?”女人还是没有说话,他一步步后退,退到了房门旁。 就在这时,女人开口了,“出去吧,要是想要杀人,杀了我也可以,不要动我的孩子。” “我不会杀你们。” “那你们还要干什么!你们带走了我的丈夫,带走了我们的顶梁柱!” 方曾抓住了问题,他问女人,“他们带走了你丈夫?” “你们这群魔鬼,你们还不知道吗?你们抓走了全镇的男人!”方曾有些惊讶,自己离开了一天都不到,怎么会这样! 方曾走出了门,门内女人的骂骂咧咧吸引了外面的行动队,他们来到了女人的房子。 见到方曾,他们诧异了。 “伸出手来!”方曾伸出手,他们用测温枪测量了他,发现他不是邪神会的人。 方曾被带走了,他被套上麻袋,带到了一个街区。 他被注射了一种药品,随后,他就昏睡过去。李无命双目失明,他向着大坝走去。他听到了大坝那里传来的枪声。 他不敢再走了,再往前走可能就会遇到很多邪神会成员,可能会有真正的大佬。 策划并进行这种大计划的人,肯定也会亲自监督。 李无命转身往后走,他想要赶回申湖镇,但是又不知道怎样回去。 他突然用心看到了一股能量波动在身后出现,他想要说话,但顷刻间就被打晕。 再一次醒来,他发现自己在一辆车上,他的左手消失了。 现在他是个身上多处残疾的人,他不知道自己在哪里,而身上的阴气也因为自身精疲力尽,多次爆发而消耗殆尽。 他不知道车子开向哪里,但他闻到了一股臭味。他应该在申湖边上,他听到了开车的人都声音。 “哥,我们给他们做事好吗?” “没被拉走放血就不错了。” “也是,对了,哥,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