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不是东西?” 一个沙哑的声音轻飘飘的传入耳中。 “当然是大蛇丸啊!” 不然还有谁? 自来也想也不想的回答。 却在下一秒发现坐在自己对面的纲手突然变了脸色。 自来也喝完杯子里的酒然后才奇怪的问道: “怎么了?你喝醉了?” 不会吧,才这两口就醉了? 然而纲手的表情却是更难看了。 那表情,那眼神,就好像看到了什么恐怖的吓人的东西…… 等等,恐怖? 吓人? 仿佛意识到了什么,自来也缓缓地、缓缓地转过了头。 然后就看到一个本不应该在这里的身影。 “大大大大蛇丸?” “是我。” 留着长发,有着阴郁容貌的男人不知已经听了多久。 他脸上仍然十分平静,但自来也却有种被蛇盯上的青蛙一样毛骨悚然的感觉。 “看起来你们很开心啊。” 他的视线平静地扫过紧绷的自来也,和同样浑身僵硬的纲手。 “这可跟你们之找我的时候说的不一样啊。” 纲手:…… 自来也:…… 这就很尴尬了。 说人坏话被人抓住且不说。 只说他们临走之前,可都还请他帮忙 照顾自己的工作来着。 自来也还好点。 但纲手这边就…… “纲手?” “啊!” 纲手突然虚弱的叫了一声,接着单手扶住额头。 “不行了,我醉了。” 她一边说,还一边状似无力的往桌子上倒。 “啊!头好晕啊!这个酒劲儿怎么这么大啊!” 自来也见状也是福灵心至,站起来一个箭步冲了上去。 “纲手你怎么晕成这样啊,我都跟你说不要喝太多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赶紧小心的看向大蛇丸: “你看,纲手可能是喝太多不行了……我先送她回去旅馆啊——总不能让喝醉的女性自己回去对吧,多危险啊。” 喝醉的女性独身回去容易有危险,这句话是没错的。 但那也得看是放在谁身上。 大蛇丸挑了挑眉,似笑非笑的看着两人,仿佛再说: 你看我信么? 但另外两个当事人却像是什么都没有看到一样,继续着自己的行(表)动(演)。 “纲手!哎呀你这怎么晕了?” 自来也边说边把纲手扶起来架在肩膀上。 接着十分匆忙焦急的道了一声: “那我们就先回去了!” 话音还没落下,人就几乎冲了出去。 “等等。” 然而后方,还是传来了宛如恶魔地狱一般的声音。 “大蛇丸啊,我们确实有错误,但得先看情况不是?你看纲手都这样了就……” “哦,我其实只是来送需要你们顺便带回来的物资清单的,不过如果你们想下一次再说的话我倒是也无所……” “什么嘛!你早说啊。” 纲手一下子跳了起来,顺手还把自来也一把推到了墙上。 “要带什么回去?让我看看。” 大蛇丸一挑眉。 到底没有再就对方装醉的事情继续纠缠下去。 “这些。” 他掏出一个卷轴抛了过去。 纲手接住打开,一目十行的看完,然后牙疼似的抽了口气。 这可真是狮子大开口啊。 但一想到自己先前的所作所为再加上刚刚骂人还被当事人抓住的这个情况。 纲手只得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我尽量。” 不管能不能尽量,现在都得尽量了。 “嗯,我相信你一定可以。” 大蛇丸浅浅的勾了一下唇角。 不管之前行不行。 经过刚刚的事,肯定是行了。 也算是意外之喜吧。 至于他们在背后说自己坏话的事情……反正不是一两次了,大蛇丸不疼不痒。 再说了,这世界上不是还有个说法,叫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