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申义他们帮老乡找了很长时间,但是他们仍然没有找到失踪的孩子,在快十一点时他们都回去了,要不然他们今天估计也没精力准备升学宴。 申义的家实在太过偏远,申义那些同学都是早上五点出发,到了上午十一点他们才赶到申义家。 申义的同学们赶到申义家,各个都被申义家的朴素和简陋惊住了,他们万万没想到这位中高考的全县状元家境这么清苦。这也更好的说明了一点,穷人的孩子真的是念书更刻苦,这让他们对申义更刮目相看了。 大概中午十二点左右,申义的同学差不多都到齐了,管春花家的亲朋好友也差不多都来齐了。然后管春花就招呼申义去放鞭炮,准备开席。 八月底炎热还未退去,申义家是个很简单朴实的两层小楼,小楼建成大概是在二十年前,八九十年代建筑工艺还不是很成熟,经过将近二十多年的风雨洗刷,两层小楼现在看似有点摇摇欲倒。可是就在这不大并且已经成为危房的小楼里,要办二十桌酒宴,有几桌酒宴在屋里实在摆不下,春花只好在门外搭了个帐篷,摆了几桌流水宴。 二十桌酒宴,将近二百多人挤在一栋楼里,在这个烈日当空的中午,可想而知这是怎样的燥热。酒宴进行到一半时,大家身上都已经湿透了,这时才刚刚进行到酒宴的高潮部分。 申义和春花一起,端着酒杯挨桌敬酒,亲朋好友们看到申义来给他们敬酒,各个都十分高兴。他们十分开心的陪申义聊着,有的有孩子的亲戚跟申义取经要怎样学习才能考那么好的成绩,大家在这栋危楼里瞬间忘记了炎热,气氛十分高涨。 屋里一片欢腾,厨房里也是忙得不可开交,厨房外好多人都在加快速度洗着盘子。烈日依然当空照耀,大地仍在被毫无怨言的炙烤着,屋内的人也被熏烤的一身汗,多么燥热但不焦躁的场面啊! 就在酒宴快临近结束时,一位过来帮申义家忙的阿姨突然在院外发出一声尖叫。这叫声都压过了屋内的欢闹声,大家瞬间被惊呆了,每个人都愣住了,现场瞬间安静了下来。 “怎么回事?”大概过了几秒钟,管春花才十分惊讶地问。问完后就匆忙跑到屋外去看,其他人也都纷纷跟在后面跑了出来。 申义喝得醉醺醺的也跟着跑出来了,春花冲在最前面,这里是她的家,她最清楚这声音是从哪里发出来的。 春花带大家来到离她家没有多少路的那口老井那里,这口老井是以前村里没有通自来水时的一口公用井。村里像这样的公用井还有很多,都是以前大家一起修建的,现在村里停水时大家还会去这些公用井取水。 当春花带大家走到这口公用井旁边时,只看到王阿姨一个人呆呆得坐在井边上,好像被什么东西勾去魂魄一样。 “刚才发生了什么?”春花赶忙上去问王阿姨说。 “井、、、、、、里、、、、、、。”王阿姨完全被吓傻了,她只是一个劲在重复井里井里,好像是在说井里有什么东西。 春花阿姨看王阿姨已经说话不清楚了,于是就赶紧让两个人把王阿姨扶到屋里去,外面太热怕会中暑。然后她自己和村长一起去看看井里到底有什么东西,围观的人都在议论着井里会有什么。此时申义、芮翼铭、蓝颜心、井小山、霍烨、陈若兵他们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们都喝得有点多,他们找了个有树荫的地方坐下来休息。 春花和村长往水井里望去,他们发现水井里好像漂浮着一件衣服,当时春花就心想,难道是王阿姨被这件衣服吓到了?正在春花犹豫时,村长拿来了一个打井水的桶往井里一扔,他发现这桶沉不下去,这时村长就觉得不对劲,他立马喊正在沉思的春花说:“快去找个系了钩子的绳子过来,井里飘着的好像是个人。”春花听到村长这么一说都惊呆了,其他围观的人也惊呆了。霍烨他们听到井里有个人,喝得有点醉的他们立马踉踉跄跄的赶了过来。 春花给村长找来了带钩子的绳子,然后村长就把钩子扔到井下勾住了那件衣服,在井小山的协助下,村长把井下的人拉了上来。当人拉上来后,大家都惊呆了,春花的头皮都快炸了,这是一个孩子,大概只有十岁大。这孩子的尸体在水里浸泡的时间有点长,皮肤都被泡烂了,脸部也变得十分模糊,根本看不清孩子的脸,孩子的手里紧抱着一个球。 “哎,这孩子也太不小心了,为了一个球就搭上了自己命。”村长十分惋惜的感叹道,在旁边围观的人此时心情跌落到了极点,都在为这孩子的死感到惋惜,这孩子的死状确实和村长说的意外落井而死很符合。 “哎,也不知道是谁家孩子,那么不小心。”一个村民应和着村长说。 “我想起来了,昨天晚上吴奶奶好像在水库边找他家孙子,这会不会就是吴奶奶家孙子?”霍烨突然惊讶的说,此时申义仿佛睡着了一样,静静的闭着眼睛坐在地上一动不动。 “吴奶奶?我想起来了,这孩子跟吴奶奶家孙子确实有几分相似,快让人去通知吴奶奶家人。”说完村长就让两个人去通知吴奶奶。 大家的心情十分低落的望着这个淹死的孩子等着吴奶奶的到来,此时大概是中午一点左右,太阳一点都没因为一个孩子的死去而减弱它的光芒。好多人都被晒得扛不住,跑到屋里去避暑去了,霍烨、芮翼铭、蓝颜心、井小山和陈若兵他们拖着申义又坐回到了树荫下。 春花从屋里冰箱里把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