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对于你昨天出现的这种症状没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吗?”申义也没掖着藏着,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 “哎,其实我知道你们想说的是什么,你们是不是想说我们被奇怪地被吸血的事?”拓牧大叔好像知道申义他们想问什么,就直接了当的说。 “啊,原来你自己已经清楚了啊!那你为什么不找办法解决这个问题呢?”申义继续追问说,阿福叔、蔺美茹和蓝颜心在一旁都听愣了。 “我们不是不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而是我们没有办法解决。”拓牧大叔说到这感觉有点无奈。 “你们尝试过了吗?”蓝颜心插了一句话说。 “当然,这样吧,我把整件事情全跟你们说了吧!”拓牧大叔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杆烟枪,他慢慢地点燃了烟丝,调顺了呼吸继续说:“其实之前我对你们有所隐瞒,那位姓申的神秘人物临走时,跟我们说,让我们要建一个寺庙,然后每个月十五都要去供奉,这样才能保这个部落在这里永远太平。然后我们整个拓牧族的族人就按照这位神人的话,建了一座十分豪华的寺庙,每个与十五拓牧族每户人家都会去上香。”说到这拓牧大叔停下又点了一撮烟丝,深吸了一口烟。 “那这里有没有像那位神人说的那样变得越来越好呢?”申义趁拓牧大叔抽烟的间隙插了句话说。 “嗯,有!”拓牧大叔十分享受地吐出了在肺内溜达一圈的烟说:“那位神人没有骗我们,这里比以前任何时候都要好,房子没有任何的破损,庄稼每年都是大丰收,部落里的每户人家都子孙满堂,日子过得很滋润。” “那这一切很好啊!没什么问题啊!”申义又插了一句话说。 “对,是没什么问题。看起来都非常好,族里人为了感谢这位神人,还把这座寺庙命名为‘神庙’,谐音‘申庙’的意思。可是后来发现不对,部落里每家虽然儿孙满堂,孩子们都过得特别的好,可是家里年龄最长的男人可就不是那么好了。这些家里的顶梁柱几乎都先后患上了和我昨晚得的那种怪病,就是突然之间变得骨瘦如柴,仿佛被抽干了血一样。直到阿福哥昨天给我整疗,确认我这就是失血过多造成的,我才敢确认这种病就是会吸干人的血。”说到这拓牧大叔感到心里非常难受,他没有再去点烟丝。 “拓牧大叔,我知道你心里很难受,难受就别再说了。”申义试图让很沮丧的拓牧大叔不要再说了。 “不行,今天我一定要把话说开。当时族里的女人和小孩里看到家里的顶梁柱都患上了这个怪病,他们就一起去到神庙祭拜,希望自己家里的男人能够尽快好起来。果然没过多久,部落里患上这种病的男人都好了,但是家里的女人又倒下了,整个部落的建筑开始变得老旧,庄稼收成大不如前。男人看这样下去部落里的人都快没地方住了,于是他们又跑去神庙祭拜,男人们去了神庙后,女人们身体好了,整个部落重新变得焕然一新,庄稼也年年丰收。久而久之大家总结出来问题就是这个神庙,于是族人想把神庙关了会不会这种问题就会消失。可没想到的是,神庙一关,整个部落就遭受了一次大地震,地震过后就是冰雪交加,这弄得这个部落都快灭亡了。于是族人赶紧去打开了神庙,求神庙保佑这里相安无事。我们拓牧族进行了无数次尝试,最后都失败了,只有每月每家最年长的男人去祭拜神庙,才是让这个部落长久生存下去最好的办法。最后我们想出了一个最好的办法,那就是部落里,每家的最年长的男人轮流去祭拜,一个人每月十五去一次,这样一轮轮下来可以维持三四年。不过让人难以接受的是,一次去一个男人的话,那这个男人回来后就会立马身体枯竭,最后撑不到一天就会死去。”说完拓牧大叔双目湿润了,蔺美茹在一旁默默地给拓牧大叔递过去一个手帕。 “所以说这个月轮到了你去祭拜神庙,然后你就会这样对吗?”申义根据拓牧大叔说的,推测出拓牧大叔昨晚突然患病就是因为昨天去了神庙。 “没错,昨天刚好是阴历十二月十五,比我年长的几位兄弟几个月前都是去了神庙后相继去世了。原本以为这次我也该下去陪他们了,可是你们救了我,真的谢谢你们。”拓牧大叔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发自内心的说着谢谢。 “哇,昨天都腊月十五了,那没多久就要过年了,时间怎么过的这么快啊!”蓝颜心这一番话显得十分的突兀,让现场气氛一下子陷入了尴尬,这也引来了申义的批评。 “蓝颜心别打岔,这都是举手之劳,阿福叔现在给你们找到治这种病的方法了,下次再有人从神庙祭拜回来后,你们就可以立马让他们喝点补血的东西,这样以后就没事了。”申义不忍心说出这一切并非从神庙染上的怪病所为,而是他们去神庙时被一个“恶魔”吸干了血的真相。 “我现在知道了,真的庆幸有你们在。”拓牧大叔想到这,脸上终于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都说了这都是我们应该的,再说客气就真的不好了。”阿福叔这么一说,拓牧大叔就没好再说谢谢。 “那你能带我们去那座神庙看看嘛?”申义看到拓牧大叔心情平复了许多,就问拓牧大叔说。 “没问题,可是今天不是十五,不知道去神庙会发生什么,整个拓牧族没有人在非十五这天去过神庙。”拓牧大叔说这话时,语气中透漏出了些许的担心。 “没事,我们命硬,不怕。”申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