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训练有素;整齐划一,必须追查下去。无垢山庄;货物必须是武林乃至整个中原最安全;存在,犯者必诛。”
“姑苏那边……”连城璧顿了顿,想起家中一直以来等待一个机会将连家腐朽一网打尽;妻子,眼神一柔,“有夫人坐镇,自会无碍。”
……
正如连城璧所说;一般,当他们一行人乔装打扮隐藏身份,办妥了所有事从西域前往京城,又朝着姑苏返程;这段时间,连家几乎是大变天了一回。
汉子听着暗卫前来报信无垢山庄;变化,越听越是咋舌。
他只是在喜宴当天远远见过当家主母一眼,之后便没有在意,只依稀记得是个姿态端庄大方,不会武功;柔弱女子,哪能想到这位当家主母;手段如此雷霆!
短短四个月;时间,这位主母几乎是将长老一脉赶尽杀绝,两位分权;管家也在互斗之中权势人手被消耗地所剩无几。
就连想要钻空子分一杯羹;沈家,都被主母用软刀子削了一遍又一遍,不仅从已经是瘦死骆驼;沈家上刮了三层油下来,竟是衬托;那武林第一美人沈璧君有些上不得台面。
——“正经人家哪里就会让闺阁女儿家传出第一美人;名号来?不过是待价而沽,商人做派罢了。”
这句话简直就是杀人诛心,撕开了退亲之后一直挑三拣四着沈璧君婚事;沈家最后一层遮羞布。
“主母可真;是……”汉子没读过什么书,说不出什么所以然来,但看着桌边轻呷茶水;连城璧,顿时福至心灵,大声道,“主母与主子,当真是狼狈为奸,天生一对!”
连城璧被呛得一咳,哭笑不得。
狼狈为奸哪里就是这么用;……算了。
他将看了一半;信拿过来,在看到其中一行“夫人身孕已然显怀”时,原本沉凝冷冽;眸子骤然一颤。
南意……怀有身孕?
算算时日,若是他出门那时便,到现在已然是六个月了!
这种时候,他竟然一直在外,让她孤身一人面对那些魑魅魍魉!
原本想着是让宋南意大展身手;连城璧心下一慌,一种难言而陌生;焦急袭上心头。
连城璧猛然站起身来,动作之大带翻了旁边桌上;茶盏,茶水四溅。
“主子?”汉子惊讶地看着平日里绝不会有这样匆忙失礼情态;连城璧。
连城璧抬步就往房外走,急声道:“备马,速回无垢山庄!”
***
一行人风.尘仆仆赶回无垢山庄,但宋南意却并非连城璧所想;疲惫满身。
连城璧来不及寻人问话,快步走向主院,跨步进去,抬眼便看到宋南意一身狐皮袄子搭在肩头,双手揣在手抄中,站在梅树之下,眉眼间一派安然自在。
听到匆忙;脚步声,宋南意转身,凸起;小腹侧过来,映入连城璧眼中。
连城璧稳了稳气息,走过去,面色歉疚:“抱歉,我不该在这个时候……这次京城;货比较重要,当今圣上年岁已大,这批货关系着太子之位,实在容不得闪失。”
那些来截杀他们;沙匪,也都是出自其他皇子王爷手下。
宋南意微微一笑,抬手拍了拍连城璧有些凉意;手指,低声道:“夫君,你我结契时便已说过,我们都会是彼此;支撑,在你有需之时,只要我在,连家就不会有任何差池。”
“更何况,此番洗牌之后,连家只会更好。”
连城璧一直剧烈跳动;胸膛像是被一只无形;手温柔抚平,他握住宋南意;手,郑重道:“是,我们都会是彼此;支撑,连家,会越来越好。”
“不过夫君回来;正好。”宋南意有些无奈;叹了口气,“之前我得罪沈家似乎有些过了,沈家如今武林宣扬我欲取连家换宋之嫌,倒叫我有些烦扰了。”
最开始两人成亲时,两个理智又清醒;人对彼此都是尊重有余,亲近不足。
可是这三年来,宋南意看着原本冷冽似冰疏远难近;连城璧逐渐袒露出敏感;内里,不知不觉间也将自己心中;柔软敞开来,迎接这颗寂寞绝望;心。
连城璧不由失笑,轻声道:“我知夫人顾念我与沈家有过婚约,出手之时不便太过狠绝。这件事我来办,家中还要麻烦夫人了。”
顿了顿,连城璧一字一顿道:“我会在夫人身边。”
小雪清清淡淡地飘扬而下,落在秀气傲然;梅花之上,化作清透;露珠。
宋南意将连城璧;一只手塞进犹自带着温度;手抄中,眼神狡黠:“夫君,你;眼睛都要黏上来了。”
连城璧有些不好意思道:“我缺席了这么久……”
手抄中;手指微微蜷缩了一下。
他本以为自己对孩子,对所谓;继承人,会是冷淡而漠然;心境,可是似乎因为怀孕;人是宋南意;缘故,连城璧对这个孩子竟然也带上了一丝爱屋及乌;期待与惴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