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转身向着城下走去了。 当她的身影消失在城下时,后面城楼中的阴影里,走出了一个三十多岁的文弱书生,他全身穿着一身大一号的皮甲,尤其是头盔,简直就象一个锅倒扣在头上,说不出的别扭,此人正是王凝之的长子,王蕴之。 王凝之看了儿子一眼,眉头微皱:“怎么搞的,就找不到一套合身的军服吗?” 王蕴之笑道:“那些军服太紧,服散之后,身上热得慌,给那军服一包,气都透不过来了。还是这身舒服。” 王凝之没好气地说道:“荒唐,这是打仗,可不是为了舒服,早跟你们说了,这几天是非常时期,要戒酒戒色戒散,爹的话都当耳边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