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刘婷云经此一事,会老实很多,她再也不可能害到我和兄弟们了。” 徐羡之叹了口气:“寄奴啊寄奴,你真的以为找些儒家经学之士来庠序,来教功臣子弟们读书习字,就可以帮你弄出足以治理天下的人才,以取代现在的世家高门吗?你以为象夫人这样的人,她会看不出你的想法?如果连谢家都最后站到你的对面,你的大业,还可能成功吗?” 刘裕的眼中冷芒一闪:“羡之,你知道什么事情,或者说谁想通过你来跟我说什么,但请直说,今天你说任何话,我都不会怪你,怀肃走了,我心如刀绞,但日子还要继续,这样的事情,我不希望再发生,所以,我需要听听你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