塘之战,就是非常可怕的战法,也许一夜之间,建康就落入贼手呢。” 朱龄石满脸通红,额尽是汗水,低头行礼道:“是我一时考虑不周,乱出主意,还请寄奴哥降罪责罚。” 刘裕摆了摆手:“言者无罪,起码讨论出了不同的战法和可能,这就是军议的目的,各位兄弟,还有别的想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