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族里记载的各种东西,说不定写着药方。”宁繁,“康财下的毒太古怪,能问的人问过了,完全查不出线索。”
蝴蝶飞回宁繁肩膀上,宁繁拿出匕首在手心割了一下,血滴在石门右侧的狮子头顶。
片刻后石门缓缓打开,慕江把宁繁的手包扎一下,和他一起进去。
这种禁地一般人进去会死,宁繁放出蝴蝶在前吸附毒气,自己拿了两颗解毒的丹药,递给慕江一颗。
两侧路约有一人宽,石壁上雕刻着各种各样祭祀的图案,每隔十丈有一颗拳头大小的夜珠照。
走了约摸半里路,前方又有一石门,宁繁引血开门。
这回打开之后,宽阔密室里是数不尽的藏书。
书室后面还有石门,这石门血打不开,有令牌才能打开。
宁繁没想再往里面去,在这一门内停留。
他按着指示去寻找相关的书架,不经意的往石壁上一扫。
宁繁:“……”
石壁上挂着十多个祖宗的画像,这些画像很诡异,无自己站在哪里,觉着老祖宗在盯着自己看。
宁繁乖乖祭拜一通,口中念念有词,说是带儿媳妇进,没带别人,带的儿媳妇不懂事,让老祖宗不要怪罪。
慕江没听清宁繁自言自语什,他翻看了几本,书简上的文字是巫医族的古文,密密麻麻像是图画一般,寻常人完全看不懂。
“在别处寻不着的东西,这里能查到记录?”
宁繁回过身:“先祖几百年前行医济世,去过各种地方,甚至是一些偏远的外族,见过的怪病无大小,会记录下。有位先祖去过西南,当西南还不属于魏朝,他在边住了七八年,记载了很多当地的事情。”
宁繁让慕江翻看魏文记载的部分,自己翻看了另一部分,一目十行迅速看过。
不知不觉两个辰过去,外面的天色可能快亮了。
宁繁把书简放回去,想着早点出去,等天黑再一趟。
这候他看到了另一个书架,这个书架记载的是命卜之事。
宁繁知有些祖先不仅擅长行医还擅长命术,有鬼神之通,但宁繁对这些不感兴趣,没有学得太深。
他把这个书架上关于西南的游记拿了出,漫不经心的扫看几卷。
看到一处,宁繁怔了一下。
慕江边同样没有找到任何线索,他走到了宁繁身边:“外面天色可能亮了,要不要先出去?”
宁繁突然问:“孝颐皇后出生,可有什异常?”
“母后是老镇南侯嫡长女,据说出生极不寻常,天有彩云满室紫光,算命先生说她是凤命,一世荣华富贵。”
“先祖三百多年前在西南的候,听说了一桩奇事。”宁繁看着密密麻麻的文字,“有个小部落的首领生了两个女儿,大女儿命格极为贵重,祭司预言她生下的儿子能够统一当地九个部落,成为了不得的大汗。
“后,大女儿嫁给了一个大部落的首领,小女儿嫁给了首领的弟弟。
大女儿生的王子少年有头疾,性格暴戾残忍,杀了许多重臣,最后死在叛臣手中。小女儿生的儿子夺得权位,带兵统一了当地九个部落,成了新的大汗。”
梦中景象与这些年的过往相连,一切似乎有了原因,慕江停留在原地。
宁繁垂眸:“这是当地被禁百年的秘术,过去数百年,难怪在京城查不到任何相关。”
胎儿还未出生,贵重的命格被别人盯上了。
先从未怀孕的母亲身上着手,再药物控制生下的孩子,一步步对方逼上绝路。
对于这样的结果,慕江并不觉得太意外。
和早先的梦境结合起,答案呼之欲出。
“有没有办医治?”
宁繁点了点头:“康财下的引药大多是常见的药物,解药同样常见,宫里能配出,吃两三年的药,体内余毒会消失殆尽。对方请了高人布局排阵压制太子的命数,不想办破掉这些,一切很难回到正轨。”
哪怕经历了这多,慕江仍旧不信什歪魔邪。
或许早在他做了些梦的候,所谓的阵已经破了。
原本属于他的东西,早回到了他的手中。
“镇南侯世子。”宁繁,“应当是他。”
卢观和慕江年龄相差太大,有他的儿子能背负慕江的命运。
其中有能耐往皇后身边安插人手且做得天衣无缝的,可能是卢观的正妻。
镇南侯世子与慕江同岁,这些年慕江身为太子背负着残暴之名,镇南侯世子却名声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