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昀升已经在医院门口等了一个小时。 短信电话拨出去好几个,都没收到回应,他脸色阴沉,开了车门打算去找人,刚拐个弯就看到了谢灵保一蹦一跳;粉毛。 男孩满脸忐忑,“陆哥哥,对不起,我出来晚了。” 陆昀升冷声道,“你;手机是摆设?我早就说过,别再让我等,你全当耳旁风?” 谢灵保慌忙解释,“不是不是,医院里信号很差,我根本接不到。还有当时;情况,太混乱了……我……我……呜呜呜呜,不要凶我......” 陆昀升“啧”了一声,“上车,说说怎么了。” “……贺,贺烯昨天发高烧,脑子都烧坏了,一直昏迷着,可惨可惨了。”谢灵保委委屈屈,“都怪我呜呜呜呜…….” 陆昀升脸色和缓,“那也是他自己太弱。行了,别管他了,没死就不是大事。”他旧茬儿重提,“去我家?” “呜呜不行,我得复习功课,明天要去上学……” 陆昀升看向他,“大学课程有什么好上;,不是说好去我家住么。实在想学,我给你请家教。” 这是他包养小情人;惯用手段,关在家里当宠物一样圈养,所谓家教,也只是调.教;美化说法罢了。 谢灵保嗤笑。 大好校园不去,偏在你那狗窝里当狗,傻逼才这么干。 面上又委屈巴巴,眼角马上要挤出眼泪。 “我不同意。”陆昀升毫不心软,车门一锁就开回了家。 * 看着眼前;大圆床,谢灵保张嘴无言,想犯罪;欲望越来越猛烈。 在这上面阉人,一定很爽吧。 陆昀升端着红酒走过来,微微暗示,“一会儿去洗个澡。” 就差把“我恶心你身上;牛奶味”说出口。 谢灵保没忍住直接“哈”了一声,气笑了。 “?”陆昀升皱眉看过来,以为自己幻听。 谢灵保赶忙弥补,“陆哥哥.....我是太紧张,太快乐了,一想到跟你同处一室,距离这么这么近,我就浑身发抖,呜呜,我不知道要怎么做,我什么都不会,我太单纯了......” 陆昀升晃了晃酒杯,递到谢灵保嘴边,“喝了它,就不抖了。” 他动作自然地挡住桌上正对床;摄像头,把氛围营造;像有情人;一次偷尝禁果,其实暗藏;恶意早已蠢蠢欲动。 只得到一颗心也太没意思了,还是得把人睡到手,录个视频发给那位小烯少爷,说不定他看完后,脑子就被刺激好了呢。 陆昀升垂眼,疯狂;愉悦感一闪而过。 谢灵保像是没有察觉,一脸乖巧地靠近,踮脚,像要拥抱男人一样伸出手,准备喝下这杯掺了料儿;酒,但伸到途中,风声突然变得凌厉,摇了个花手后迅速甩出一个重击! 正好击在陆昀升;后脑勺上。 声响震;酒杯乱颤,摔到了地上,陆昀升痛;头晕目眩,视线模糊,一时都忘了自己在干什么。 一击没晕,谢灵保也不慌,上去又给他来了一下,看着他软倒在地上,趁热打铁抡起椅子照着他;头又夯了两锤。 谢灵保把椅子一扔,揉了揉手腕,弯腰从他衣服兜里摸了根烟,咬着走出了门。 还顺便开上了陆昀升;豪车,车技嚣张地飙到了一条小巷里。 * 巷子里有个绿荫遮了半个门;诊所,门头上写着几个大字,“治愈你;心灵”。 旁边站着一张人形立牌,是个穿白大褂;硬汉,肌肉虬劲,皮肤黝黑,表情很拽地抱着胳膊,身后并排立着几个护士。 土味冲头;广告照上还有串芝麻大;小字,“心理咨询兼男科,欢迎光临。” 谢灵保熟门熟路地走进去,前台是个化了烟熏妆;大姐姐,听见脚步声头也不抬,“王医生出诊去了,有事明天再来。” 谢灵保疑惑,“他这个时间不是不接诊么?” 大姐姐抬眼一看,“哟,稀客啊。你怎么这时候过来?” 谢灵保笑眯眯地说,“来买点药。” 大姐姐上下打量他,“王医生可经常跟我抱怨呢,说你一点都不乖,讳疾忌医,坚称自己健康得很,病人都喜欢说自己没病,太自信可不是好事哦,还是得看看……” 谢灵保点点头,“姐姐,我现在就是想通了呀,灵保觉得自己一定有点毛病,得赶快用药治疗才行!” 大姐姐一脸怀疑,“你到底来包什么药?心理咨询你从来不肯,身体检查你又不屑一顾,难道......” 她;目光停在谢灵保;下身,“你不行了?” 毕竟这里专营;还是男科,多少有点敏感。 谢灵保神色紧张,“确实和这个有点关系,还挺急;,能不能告诉我王医生去哪出诊了?这个时间他不是应该在休息吗?” 大姐姐眼神同情,“原本是在休假来着,但有人偏偏挑这种时候预约心理咨询,以前从没有人会在非工作时间找他,他好奇呗,就去了。” 谢灵保发愁,“他有说几点回来么?” 大姐姐摇头,“没有哎,那个病人挺神秘;,身份资料什么;都没透露,王医生被接走;时候,还被蒙上眼睛了呢。” “讳莫如深,估计病;不轻。” * “砰砰。” 病;不轻;贺烯敲了敲门。 “请进。” 声音闷闷;,像是罩在什么里面。 刚进门贺烯就皱起了眉,白大褂医生坐在桌子后面,脸上罩着一个黑头套,手还被捆到了一起。这哪是请来;医生?分明就是绑来;。 陈叔跟在后面,低声解释,“夫人说,必须这么安排。您和医生聊天;事,绝不能被别人知道,医生本人也不行。这......对您名声不好。” 贺烯走过去坐下,“我理解母亲;做法,但不能认同。这是对医生;不尊重,还是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