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抓紧时间继续睡了一会,第二天起床黎楠人都是恍惚的。 用冷水狠狠地洗了一把脸,黎楠才勉强清醒了过来。 “后半夜睡得不好?”丁建国递给他一杯温开水,看着黎楠困倦的模样,“是腿又痛了吗?” 黎楠摇摇头,很是心累,“不是腿痛,是我做了一晚上的梦,睡得很辛苦。” 做梦是大脑皮层活跃的表现,黎楠做了一晚上的梦就意味着他的大脑晚上根本没有休息,一直处在兴奋活跃的状态,黎楠睡得根本不安稳,更别提其他了,一个晚上睡完反而更累了。 丁建国皱眉,觉得有点棘手。 做梦这种事情不是人为能控制的,甚至越是不想做梦,晚上睡着后做梦的可能性越高。 “要不然待会去了场馆给你找个地方睡一会,到时间了我再喊你起床?”丁建国提议。 黎楠摆摆手,“没事,我缓缓就好了,睡多了反而没精神滑冰了。” 吃了早饭,华国队才启程前往比赛场馆。 上午是女单的表演,下午才轮到男单,黎楠的休息时间其实还蛮长的,至于为什么不在酒店里睡到下午比赛前再前往比赛场馆……那纯属是这次的举办方脑子有问题,要当天有比赛的选手即使 还没轮到也得到场观看,要不然黎楠说不定还能在酒店里睡个回笼觉。 但是现在被这个硬性要求规定,黎楠也只能到达场馆再想办法补个觉什么的。 到达场馆内,已经有很多选手都到场了,黎楠是短节目第五名,自由滑被分在了最后一组出场,基本上是要等到下午三四点的时候才能登场了。 而现在,是早上八点。 实在是太煎熬了。 看女单比赛的时候,黎楠就在哈气连天,最后是丁建国实在看不下去了,把他拽到了休息室里,从包里拿出了一张小毯子,给黎楠铺在了长凳上,按着黎楠躺下来休息。 黎楠想坚持一下,还是没能坚持得住,脱了羽绒服盖在身上倒头就睡,没几秒就睡得香甜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又做梦了,一边睡还一边砸吧嘴,好像在梦里吃着什么大餐一样,看得丁建国好气又好笑。 看把孩子馋得。 丁建国坐在黎楠边上守着,手里还拿着笔记本在纸上写写画画,偶尔有几个路过的选手见到这一幕,皆是露出会心一笑。 很温馨的画面。 至于钟桐就留在观众席继续看比赛了,他现在才刚刚入门,多看一点世界级别的比赛,对他来说是有很大益处的。 睡了大概有三个小时,女单的比赛全部结束,颁奖也颁完了,丁建国终于把黎楠喊了起来,“准备吃饭了,你醒醒神,待会吃一点东西。” 女单和男单的比赛中间是有休息时间的,留给裁判和观众吃午餐,运动员也会根据自己出场的顺序决定什么时候吃饭,或者干脆不吃饭。 黎楠是最后一组上场的,所以多少得吃一点东西免得撑不住,低血糖就不好了。 只是吃也不能吃太多,以免在冰场上剧烈运动直接吐出来。 黎楠迷迷糊糊地坐了起来,大概坐了有五分钟的样子,才彻底清醒过来,揉了揉眼睛甩甩脑袋才问丁建国,“现在几点了?” 丁建国看了一下表,告诉黎楠现在的时间。 黎楠点点头,又坐了一会,思绪清明后,才接过了丁建国递过来的香蕉和牛奶,还有一个小汉堡。 这个小汉堡是酒店提供的,味道还不错,丁建国就多拿了一个给黎楠当午餐吃。 黎楠吃饭的速度不快,特意控制了咀嚼的次数,这样饱腹感更强,消化也更快,这样下午上场的时候就不会吐出来了。 细嚼慢咽吃完了午餐,又修整了一会,黎楠才走了出去,刚好撞见同样在吃午餐的卡格尔安东尼师兄弟两人,黎楠用英语对两人打了个招呼,得到了两人的回应。 黎楠回到自己的大本营,刚吃完午饭不能做剧烈的热身运动,于是他就做些简单的拉伸,将四肢的筋骨拉开,也算是一种热身了。 钟桐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坐在距离黎楠不远的位置,像是在给黎楠汇报早上的战况一样:“女单没拿奖,一个第八,一个第十二。” 八和十二,那明年还能拿到两个参赛名 额,女单那边的指标倒是够了,不过发挥确实是有点不太好。 说曹操曹操到,女单参赛选手之一,也是黎楠的好朋友王敏慧就回来了,看到黎楠在拉伸,不由分说上前帮忙压住了黎楠的后背,让他的手更好地抱紧他的大腿,整个人成折叠装。 黎楠倒抽一口凉气:“嘶——” 无论是什么时候,这拉伸时候的酸爽感都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