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概也清楚面前这个女人的想法，反正也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人，要是真的让他高兴了，自己陪她玩玩也不是不行。

他知道John的黑心程度，确实会有一定程度的不平等问题。

可能她的钱很少能进自己的口袋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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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松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她聊着，话题渐渐到了黎零最近的困扰上。

听到她说自己的经历，爱赌的爸，勤奋的妈，还有一个破碎的她。听到她说自己高中的一些惨事和被遮掩一部分过的出国原因，齐松感觉越来越不对劲。

他细细思索，脑海里逐渐浮出一张面庞，和眼前这个女人似乎对上了号。

齐松内心有些讶异，她的经历和那个人真像，那个一样是被自己赶出国的人。

那个人虽然从来没见过自己的面孔，但是背后一切的事情都是他去做的。

虽然齐松在实行的时候，确实感觉自己很愧对那个女子。但是想到自己曾回家时撞上那人的惊鸿一瞥，也差不多能知道自己父亲的用意了。

虽然那人的那一眼并未看见自己，但是却给齐松留下了极深的印象，真的是位美人。

如今看到面前这位长相经历都如此与那人相似的人，齐松内心少有的负罪感突然全部涌上来。听到黎零说自己有点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走的时候，鬼使神差地，齐松抬眼对上她的眸子。

他问：“黎零，你有考虑过教育这一条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