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老的面子还是要给的，方行抬起头，随手比划了一个三，没有原因，就纯粹不想冷场。

李工笑的慈祥：“至少要乘以十，这只是个开始，你的路还很长。”

方行勉强笑了一下。

她不是没经历过挫折，只是这次的失败她不知道错在哪儿，明明每一步都经过反复推演，还有那么多爱她的人在提供帮助。

为什么会失败呢？方行问自己。

同事们还在轮流劝说她，方行表面上“嗯”“对”地应酬着，心里却纠结的停不下来。

劳飞飞和冯老板去哪儿了？

站在敌人的角度想：对方行而言最坏的可能是，他们双方联手，摆了她一道，但是……

方行一边想着不可能，一边又想网上见过的一句名言，去掉所有的不可能，剩下的那个可能就是真相。

她出差带的行李不多，简单打个包，方行就准备回京市，回公司领罪。

她不是逃避责任的人。

电话在响，是原慎思，方行这才想起来原慎思也在等着给她庆功。

方行做了几次深呼吸，她决定接起电话抢先说结果，直面尴尬。

然而原慎思比她还要快。

方行：“对不起，我失……”

原慎思：“出事了。”

听清楚原慎思在说什么，电话那头的人语气之沉重，让方行停下自己要说的话。

与此同时，手机又响起振动，有信息进来，方行听见原慎思说：“你工作结束以后去看看冯燕燕吧。”

进来的信息恰好是冯燕燕的：“行行，我好怕啊，你来陪我好吗？”

方行先冯李燕燕：“你在哪，在家吗？”

然后言简意赅地对原慎思说：“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再切换到聊天界面，冯燕燕发了定位地址过来，和上次方行去海边找她一样。方行点开看一眼，确认李

冯燕燕是在自己家。

还是同一时间，薛晓敏也在给方行发消息：“我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方行回了几个问号，和同事一起向门外走，反正怎样都要去机场。无论是回京市，还是回沪市陪冯燕燕。

方行跟同事道歉：“我会跟唐总发邮件检讨此次的失误。”免得同一部门的人回到公司挨骂。之后方行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

她赶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