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憾。”

方行恢复冷静的速度明显快过克里斯。在对克里斯的话震撼过后，已经能镇定地指出他的症结所在：“我已经在另外一条路上，走出去太远了。”

方行一路努力学习，博士毕业，再等加入工作，成为公司高级精英，这辈子前半生付出的心血都在另外一条路上，怎么可能中途变道。

“我现在学艺术，以前的努力将都是浪费，不划算，甚至亏本。”方行现实地说。

“哦，我忘了。”克里斯黯然：“她后来嫁了一个卑劣的男人，那个男人强迫她忘了艺术。你的血液里流着那个男人的血。”

方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