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记不起他的模样,也说不清对他到底是爱多恨多还是愧多。
他的缺点有一箩筐,可是他死后,她再也不会爱上别的男人。
歇了两日后,朝容的症状有所缓解,而音书也下了船,正帮她四处求医问药,她不放心朝容单独上路,可船队也不能一直等着,只得想办法尽快治好她。
这夜朝容刚睡着,窗棂外忽地响起有节奏的敲击声。
她猛地惊醒,发现芳信睡得正沉,室内门窗紧闭,并无异样。
等了一会儿,外边却再无声响。她披衣起身,执着烛火去查看,发现窗缝里夹着一张纸条。
朝容顷刻心跳如狂,是云桑人还是北燕探子?
她颤抖着手抽出纸条,入眼处是不到寸许的朱砂印痕,这图样有些熟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