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帷帽,而是托在他的下颌上,将他垂得很低的脑袋微微抬起来了一些。 隔着帷帽的白纱,钟宴笙与那双含着若有似无笑意的深蓝色眼眸对上。 发、发现他了吗? “风寒呢?” 胸腔中的心脏跳得极快,耳边一片鼓噪,钟宴笙无意识吞咽了一下,细微的动静擦过萧弄的指尖,一片细腻温热。 钟宴笙的嗓音细若蚊呐:“……也好了。” “嗯。”萧弄仿佛赞赏一般,懒倦的嗓音里带着丝不分明的笑意,“虽然钟小世子多灾多难,不过看来本王的药很有效。” 钟宴笙脑中一片空白,唯有一个念头萦绕不散。 萧闻澜,狗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