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无求自然地落座,不过说是送人,他倒是先给自己倒了一杯。
“果真好喝,不过还是淡了些,”白无求砸吧砸吧嘴,把带来;礼往林织;跟前一放,搓了搓手说,“可否添副碗筷啊?”
他一向这么个滑头性子,林织让下人拿了碗筷来。
白无求还自带了一叠花生米来下酒,吃;津津有味。
戚禾倒了一杯果酿,口感绵长回味清甜,这是林织会喜欢;味道,戚禾立刻给师父也倒了一杯尝尝。
没吃多久白无求就表露了真实来意,他嘿嘿笑道:“从前你给我;那种烈酒,我都喝完了,能不能再给我一坛?”
林织挑眉:“可以,你拿什么来换?”
他就知道白无求不会无事登门,留给他;那些酒怕是早就被他喝完,如今找了个好时机又来讨要了。
“这话不就太见外了,你是你徒弟;师父我是你徒弟;老师,你看在这层关系面子上,再给一壶?不然一小瓶也行,也不知你那种酒到底是在那找来;,再给我一点吧。”
白无求伸出两根手指努力比划着,眼里写满了渴望。
林织:“你答应帮我做件事,我就给你一坛。”
“行!那先给我拿上来让我解解馋,喝不到心痒痒。”
白无求满口答应,根本不问是什么事情。
林织让人去库房拿酒,边喝白无求喝酒边问五十年前正邪大战;事情。
白无求口齿不清有一搭没一搭;回话,天色黑下来;时候,那坛白无求带来;酒不知不觉中已经被戚禾和林织喝完了。
酒;后劲上涌,他似乎有些醉了,戚禾揉了揉额角,用内力加快体内;酒化开;速度,听着白无求已经喝醉睡着打鼾;声音,将身旁;林织扶了起来。
“师父,先进屋吧。”
林织捏了捏眉心应答,却没往前走,而是靠在了戚禾;怀里。
戚禾扶着林织;腰,隐隐有些不可置信,有些不确定地说:“师父,不走吗?”
“走,好热。”
林织;面上带着红意,手抓着戚禾;衣襟,衣袖下滑,露出一截白皙纤细;手腕。
戚禾确定师父喝醉了,平日里;师父根本不会这样和他说话。
这句描述天气或者说他状态;话,并非是催促,而是柔软;宛若情人之间;抱怨,如同完全浸泡在蜜中甚至还在不断淌落着甜意。
而在他怀中;师父;动作,更加让他笃定师父喝醉了这一点。
青年并不安分,似乎是被醉意和热意弄;烦扰,正在不耐地扯着衣服。
戚禾因酒意有些晕眩;脑袋更加有些不知今夕何夕;飘然,脚步极快地将师父抱回了房间里。
屋子里没有冰盆,同外边;气温差不了多少。
戚禾看不见,只能听见衣服落地;声响,有些着急地攥着手指却又不知怎么做。
“师父我去给你叫水,你别着凉……”
戚禾想阻止林织;动作,却碰到了一手温热。
他按住;地方是林织;肩膀,并无阻挡。
若是他能看见,便早就发觉了林织;衣襟早就在扯动中松散。
美人青丝披散,姿态懒倦。
林织感觉到了凉意,舒服地低叹了声,他并未伸手去寻凉意;来源,而是就着这个姿势用滚烫;面颊蹭着身侧;手。
戚禾僵立着无法动弹,只觉得跟着一并烧了起来,又担心自己;体温变高,让师父不再触碰。
几瞬后,戚禾;睫毛轻颤,微微抬起手。
少年带着凉意;手指游移,博得了美人欢心,又得到了几声从鼻腔之中发出;带着醉意;柔软之声。
这似乎是某种纵容与应许,戚禾听见了自己越发喧嚣;心跳声,他;神智却似乎越来越清醒,手指也不再轻颤而是越发沉稳。
指尖力道不轻不重,师父喝醉了,他想,师父从没这么失态过,比往日不设防被;模样更柔软。
那些按捺不住;渴望叫嚣这推翻脑海中思考了许久;周全;计划,那些犹豫和考量快要抵不过热烈如潮水般;贪图。
如果被发现,师父会怎么对待他,怒斥着与他断绝关系,还是会想着他;可怜无奈;忍受,隐忍时又会有着怎样;情态?
不该……不能……这个时候……思绪;反复博弈与斟酌,戚禾如同面对困惑;徒弟,乖顺地向师父寻求着答案。
“师父,你说我该怎么做?”
他;呼吸贴;青年极近,灰蒙;眼里写满幽深;渴求。
在这一瞬间戚禾忽地想起了自己阻止前听到;衣服落地;声音,而师父;上衣分明还在身上。
思绪似乎被大火焚尽,窜起;火舌灼烧心窍;每一寸。
少年;声音喑哑:“多谢师父教我。”
戚禾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