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打不过了?]
[还是他在搞心态,给人希望又让人破灭?]
30秒过后,继续开场。
陆衔星走了四五步,回到场上。
他的走路姿势似乎有点问题。
尽管掩饰得很好,但是依然越悠看出来了。
他平常走路可不是提膝发力的。
思索了片刻,她避开了这个话题继续解说。
“郑擎的力量在国内已经是数一数二了,只是没想到大魔王空降回国了。现在11比10,进入赛点。”
[看两个人对打是真的过瘾,暴力美学啊]
[妈的那么帅的体育生,是哪个姐妹在享受,我来替两天好不好]
空滞两秒,陆衔星的左脚前掌落地后,又迅速抬起往后挪压。
他神色自然地示意郑擎开球。
这一球比上一球更暴力,开球直接扣杀,扣到郑擎头上结束了比赛。
越悠讲了一个多小时,到最后已经嗓子都冒烟了。
她拖着半死不活的声音跟大家道别,然后匆匆下播,直奔现场。
没有工作牌,越悠靠刷脸进了场馆,熟门熟路地找到了运动员休息室。
等下说什么好呢?
你是不是受伤了,我来看看你?
这样不好吧,好像他们两个有什么特殊关系一样。
越悠还在踌躇,突然间门就打开了。
莫约是刚运动完,陆衔星换了件衣服,但还是挡不住身体肌肉散发出来的热量。
让人不免看得有些口干舌燥。
她的目光游移了一圈,找不到落点,最终钉在他穿着的体大校服。
陆衔星声音生硬,显然有些不满。
“你来干什么。”
他撑着门框,看着她头顶有几撮头发乱七八糟地走失方向。
“我…” 越悠张了张嘴,发现自己已经失声了。
陆衔星叹气,把声音放软:“你别说话了。”
越悠不服,吸了一口气想说话,嗓子却被吸进去的气流刺激,咳得山崩地裂。
咳得他皱起了眉。
“没事就回去。”
越悠指了指他的脚,有点委屈。
陆衔星耐着性子跟她说:“不需要。”
她这才发现他身后站着几个外国人,戴着手套拿着喷雾在伸长脖子张望。
跟越悠对视时,他们还露出特别烂漫的笑容。
她有点失落地向他们点头,再收回视线已经退意萌生,开始自我谴责。
突然跑过来干什么,真是的。
他说他没人推拿,不就是因为人家用的西药,当然不需要推拿啊!
他说没人心疼,这不是很正常?谁会心疼老板啊?
还不如先心疼心疼自己。
她低着头,陷入了自责的沼泽。
直到怀里被塞进了一个红色的小铁盒。
她翻过来,看到上面写着一行字——
Throat Lozenges.
润喉糖。
越悠心里一紧,猛地抬头。
陆衔星知道自己在网上当解说吗?
幽深的双眸跟她对视,没有谁先移开。
直到身后的郑擎走过来,惊喜地问道。
“小姐姐你咋出现啦!我还跟队长说你今天感冒来不了呢!”
吓死,原来是郑擎说自己感冒了,所以才会有药!
越悠松了一口气。
“队长走啦!颁奖啦!”
见他们有正事要干,越悠用食指和中指比划着,示意自己先走了。
陆衔星冷哼一声,没跟她说再见,直接迈着长腿,大步离开。
?
这个人怎么好像又生气了?
越悠打开盒子,将两粒润喉糖放到嘴里,吧唧吧唧地尝了尝。
挺好吃的不说,效果立竿见影。
她把口罩抻好,准备离开。
结果一转弯,就遇到了覃琴,打扮得跟火烈鸟似的,单脚点地。
越悠皱眉,没有人告诉她解说最好不要穿大红色蓬蓬裙吗?
早知道真的是覃琴接盘,她就应该放下成见,列个注意事项给她。
现在好了,连志愿者都在洗手间偷偷讨论,主办方怎么找了个不专业的人过来,还敢说自己是北体出来的。
越悠好不容易为体大挣的面子全被这个火烈鸟丢光了。
覃琴倒是一如既往地自信开口。
“你还敢来?我都替你觉得羞耻。”
越悠:“??你都不觉得羞耻我有什么好羞耻的。”
覃琴看着她泛红的眼角,满意地笑了。
“哭了?啧啧,真可怜,声音都哑了。”
她又靠近一些,用冷漠做作的语调,复述着刚刚陆衔星讲过的话:
“你来干什么?”
“你别说话了。”
“没事就回去。”
“不需要。”
学完之后,覃琴又捂着嘴笑起来,放下手的一瞬,脸色变得极度狰狞。
“你怎么那么能装啊?你真的不知道陆衔星讨厌你吗?怎么敢舔着脸一直贴?”
越悠:?
有没有人来管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