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清音吻;很重, 好像光是这个吻就用了他;全部力气,脸上;未干眼泪蹭在裴君珩;脸颊上, 两人;脸皆被弄上一层湿痕。
他和裴君珩;吻向来是裴君珩主导, 但这一次却是闻清音自上而下掌控着这个吻。
在唇齿相贴中闻清音尝到了咸味,是他自己眼中流出;泪。
闻清音像个横冲直撞;小兽,毫无章法;亲吻青涩但动人。
也不知吻了多久, 吻到闻清音都轻喘着暂先将唇撤离,单薄;胸膛起伏着, 轻轻地喘着气。
唇被吻;艳红, 秾丽;面孔像是盛开到极致被人揉乱花蕊;娇花, 散发着颓艳糜烂;气息。
他生来就是适合被如此亲吻;。
这样凶狠胡乱地发泄一通以后,闻清音前刻还伤心;心绪好了些,浓密纤长;睫毛还湿湿;纠结在一起。
他一抬眼就对上裴君珩;脸,剑修容貌俊美无边,眉眼向来是泛着冷。
可这样一个人前面被他贴着唇为所欲为,连口水都不知吃进去多少。
想到这闻清音原本就泛红;脸更红, 这样看来前面就是他一个人发疯,而裴君珩更像是包容无比;长辈,看闻清音胡闹;兄长,就由着闻清音坐在他身上对着他又吻又咬。
闻清音有些不好意思地咬了下唇,膝盖一收想从裴君珩身上下来。
可是闻清音才一有离开;动作, 腰就被人用手掌紧紧扣住, 似乎将闻清音整个人牢牢钉在裴君珩;腰间。
前面还云淡风轻;裴君珩终于露出他凶狠如狼;本性来,对上裴君珩漆黑深邃;眼瞳, 闻清音才终于看出方才裴君珩眼中;根本不是所谓;冷淡从容, 而是被掩藏在平静表面之下深沉;欲与凶。
“玉笛玩够了, 现在该由我效劳。”
剑修修长;脖颈上喉结滚动, 连下颌透露出极力克制但压抑不住;情绪来。。
他们再次吻在一起,宛若湖中交着脖颈;天鹅。
相比于闻清音前面自以为凶狠;力道,裴君珩轻而易举;就让闻清音落了下风。
模糊中,闻清音脑中慢吞吞地想,方才他还以为自己很凶,却没想到裴君珩一动起来,他方才所做;那些就像是小孩嬉闹,幼稚;要命。
从小被云中仙门娇宠着长大;闻小门主事事都要争个第一,在这上面也一样。
当年海内宴会周岁抓阄时,才满岁像个玉团儿似;闻小门主就为了争夺玉双环和裴君珩扭打;不可开交,最后还是仙长仙君们将玉双环分开递给闻清音与裴君珩一人一个,这两个奶团子才勉强歇战。
自年岁渐长后,闻清音自然也知道万昼剑宗有个与他同岁数;少宗主。两人年岁差不多,云中仙门和万昼剑宗向来不对付,两宗门;继承人总是免不了放在一起相互比较。
只是裴君珩素来勤奋,又有海内第一仙才之名,在外头听起来要比闻清音厉害上一头,但闻清音自认为药修之上他必然不会逊色。
没想到现在在亲吻这事上他都要落了下风。
于是闻清音也不甘示弱地回吻,他们继续沉浸在这个吻中。
缺氧与刺激感让闻清音;思绪渐渐变;恍惚起来,他;脑海中只剩下该如何回应裴君珩;吻,以至于完全没有没有发现裴君珩搭在他身后;手所进行;其他动作。
闻清音感觉自己好像变成一颗圆球似;糖球,被人含在口中用唇舌反复品味,用牙齿抵着轻轻磨着,架势像是要把他;最后一点甜味都舔尽。
他想要动着手脚阻止,可整个人如同被困在琥珀中;小蚁,在半透明逐渐凝固;蜜蜡中只能徒劳地挣扎,可仍旧事与愿违;越陷越深,甚至连赖以生存;空气都快要被剥夺。
思绪就像蜷缩在一个坚不可摧;蛹中,闻清音;身体则是挣扎欲破茧;蝶。
到底是怎么发展这一步;?
恍惚;思绪乘着海浪一起往远处飘荡,不知要飘到无尽之海;哪儿去,眼前都快闪过万花筒里;景象,瑰丽,色彩浓烈,和丰富鲜艳;情绪在一起,令人啧啧称奇。
漂洋而走;思绪乍然被扔到了云霄之上,闻清音愣愣;还不知已抵达彼岸;终点。
巾帕被人握在手中靠近,擦拭闻清音额上冒出;汗,擦拭闻清音身上;所有痕迹。
骄矜;闻小门主乖;过了头,但又像是习惯了他人伺候,只躺在裴君珩怀里心安理得地享受裴君珩;服务、
迟钝;羞耻感从心头慢慢升起,闻清音慢慢转着眼珠去看裴君珩,人还在怔怔发着呆,他看到裴君珩将前面擦拭完;巾帕放在高挺;鼻子下嗅了嗅。
剑修落在他身上;目光犹如实质,英俊;脸庞无可挑剔,那双薄唇露出一点笑意,他说:“香;。”玉笛哪里都是香;。
这是在说什么啊!
又恼又羞;闻清音准备扶着裴君珩;肩膀想要下来,打算今天就到此为止,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