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里?”张洁听到动静,急忙往楼上跑,到房间便看到屋里一片狼藉,而丈夫此刻正捂着头坐在沙发上,发出痛苦的□□。
“周里?你怎么?”张洁忙跑到丈夫跟前蹲下,扶着他的头心问道:“好端端得怎么头疼?是不是因为昨晚喝酒的缘故?我现在送你医院。”
周里痛苦的推开张洁,发出几声难受的闷吼声,“你出,我不你,我和你离婚,不......”
他捂着脑袋,痛苦地捶打着头,好像脑子里钻进什么东西似的,“啊!”
“小大师,您快帮忙看看他这是怎么?”张洁连忙看枝枝,“他是不是撞鬼?”
枝枝看着周里脖颈处疼得凸起的血管,看着像是炸一般,她忙拿出符纸贴在周里的脑袋上,同时嘴里念咒。
等她念完,脑袋快爆炸的周里忽然觉得身体一轻,整个人都轻松,他睁开通红的双目,双眼无神的看着屋顶,如同溺水的人大口呼吸着鲜空气。
张洁小声喊着他的名字:“周里?”
周里缓缓回过神,有些茫然地看着蹲在旁边的妻子,“张洁?你怎么在这儿?”
“你刚真的是吓死我。”张洁将刚的事情说一遍,“你到底是遇到什么事情?为什么忽然变成这样?”
周里擦擦头上的汗水,又低头看着自己湿透的衣服,“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枝枝打量着周里,他身上没有鬼上身的痕迹,不过好像身体里有一团阴气,正在慢慢爬动:“你好像被人下蛊。”
周里不明所:“什么意?”
“就是有人给你下蛊,可控制你做很多事。”枝枝也不太懂蛊,只听师父说过,“你刚应该是不想做一件事,所头痛的,对不对?”
周里头,他刚忽然想签股票售卖协议,已经签一半后他觉得不对劲,就不想,随后浑身开始疼痛,从肚子疼到脖子、脑袋上,像是炸。
“小大师,是有人控制他对不对?是有人想让他和我离婚对不对?”张洁立即询问枝枝,试图验证心底的答案。
枝枝头,“是坏人干的。”
周里也没想到自己会和妻子离婚,他都完不记得这件事儿,“我真这么说过?”
“这还有假?你连离婚协议都拿出来,还说爱上其他人。”张洁看周里现在脑子是清醒的,立即追问道:“你是不是x城的时候真看上谁?或者是做对不起我的事情,所被人算计?”
“我保证什么都没做过。”周里X城是谈投资的,花几天时间谈妥后就回来,中途就出在景区转悠一下,真的没有做过对不起妻子的事情。
张洁想不通:“没做过为什么会......被算计让你和我离婚?”
“我哪知道啊?”周里真的很冤枉,他看门口的枝枝,“小大师,你会看面相,帮我告诉她,我真的没有做过对不起她的事情。”
枝枝看下周里的面相,的确没有做过,但是他的面相显示他有一死结,如果这次熬不过就会死。
张洁听说会死,连忙问道:“小大师,你能帮他取出来吗?”
枝枝摇头,“我不会。”
“小大师你都不会?我家周里岂不是......张洁脸色惨白,顿时语无伦次:“怎么办?怎么办?我家周里不能有事,周里,咱还认识厉害的大师吗?我赶紧找人吧,白云观的大师不?”
“你别着急。”枝枝打断语无伦次的张洁,“我不会,但是我知道其他人会啊。”
张洁忙道:“真的吗?小大师求你帮忙联系大师,一定救救他!”
“周太太你别着急,先冷静下来。”陆之西看她心慌意乱的,容易出岔子,“枝枝会帮你的。”
“你别着急。”缓过一些的周里轻声安抚担心自己的妻子,“有小大师在我一定会没事的。”
张洁抬擦擦眼眶,她太在意丈夫,一时间乱分寸,“我知道的。”
枝枝拿出机发消息青和,让他让午禾过来帮个忙。
午禾大概一小时之后来到周家,她还是穿着她的民族服饰,腰间依旧挂着一个小铃铛。
在进房子之前,午禾腰间的铃铛没有任何动静,但在靠近周里后,铃铛就叮叮当当的响起来,就像被风吹动似的。
但周里和张洁没么傻,立即知道年轻漂亮的午禾是个大师,“大师您能看出我丈夫的问题吗?”
午禾就是用蛊抓鬼的高,一下子就看出问题的所在,“你被人下金蚕蛊,惦记你家财产来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