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南骞尧对温以瑾的宠爱程度,周颖初也不敢瞎说,毕竟她不住在他们夫妻床底下。
她只知道,温以瑾的鞋间都比她的家大,随便一双鞋就顶她一年工资,不随便的鞋顶她一辈子工资。
她只知道,南骞尧给温以瑾买了一颗鸽子蛋那么大的钻石,被温以瑾弄丢了,他一声没吭,又买了两颗新的。
她只知道,温以瑾不小心被豪宅的洗手池割伤了,南骞尧让人拆了洗手池,重新设计了一个,造价七百万美刀。
贫穷限制的何止是想象力。
“难道他出轨了?”周颖初想到这个,心头一凉。
看来,家里就算有仙女,男人也想试试外面的猪。更何况是有钱的男人。
周颖初以为自己猜对了,可是温以瑾却摇摇头,“没有。”
周颖初莫名地松了一口气,可转眼又想到什么,眉心一紧,“他打你了?”
温以瑾摇头,“没有。”
周颖初茫然的眨了眨眼,她凑近她,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道:“他……那方面不行?”
温以瑾尴尬地扯了扯嘴角,摇摇头,“不是。”
他要是不行,那这世界上就没人能行了。
“那是为什么?”周颖初心急如焚地想知道答案,“没出轨没家暴,那方面也行,就算是冲着他的钱,你也不能跟他离婚呀,你知道我有多想住在你的鞋柜里玩鸽子蛋吗?”
周颖初自认为自己就是个俗人,有钱还不好吗?就算再不快乐,也比穷人快乐。
见她不说话,周颖初也不再客气,甚至有点生气,“温以瑾,我们还是不是好朋友?你对我藏着掖着干什么?我这段时间一直帮你,还陪你,结果你还隐瞒我。”
见周颖初委屈巴巴的样子,温以瑾立刻放下手中的勺子,歉疚道:“颖初,对不起,我不是不告诉你,只是我知道你对南骞尧有滤镜,所以不知道该怎么向你解释,我怕你会劝我,我也怕你劝我之后我又回去了,因为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所以我担心我会听你的话。”
“我是对他有滤镜没错,可是这层滤镜也是因为我不了解他呀,如果真的是他做错事,我也不会硬为他说话,我只是想知道你为什么跟他离婚,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颖初。”温以瑾失落地开口道,“其实,非得说他做错了什么事,我觉得对他也不太公平,我和他离婚是因为……”
“阿瑾。”
耳边忽然传来一道男人的声音,温以瑾转过头,看到一个西装革履的高大男人,身后跟着他的助理和两个保镖。
周颖初心头一跳,本能的站了起来,“南总,你怎么来了?”
她发誓,不是她太怂,而是尊敬,南骞尧的气场太过强大,让人肃然起敬。
再加上南骞尧之间打电话骂她,说不会善罢甘休,她当时吓得把手机挂了,她担心这男人还会认为是她挑拨了他们夫妻关系,来找她算账。
她发誓,自从南骞尧和温以瑾认识之后,她就一直在磕他们俩的“咬紧”cp。
“你先走吧。”南骞尧虽然在跟周颖初说话,可是目光一直在盯着温以瑾。
“我待会儿还得送以瑾回去。”周颖声音越来越小,怂的就像小羊见了狮子。
“我会带她回家。”南骞尧一个冷眼扫过去,目光涌出强烈的压迫感。
周颖初心头一颤,目光怯怯地看了一眼温以瑾。
温以瑾知道自己躲不过,终究还是要面对这个男人,毕竟离婚不是她一个人的事。
“颖初,你先走吧,路上小心,我忙完会联系你的。”
他担心兰南骞尧乱发疯,会波及到周颖初。
“那好,我就先走了。”周颖初拎起包包,不放心地看了一眼温以瑾,随后离去。
她感觉他们夫妻之间弥漫着一股火山爆发前夕的压抑气息。
咖啡店里,有人好奇地往这里看,被两个保镖可怕的眼神逼退。
南骞尧的助理杨晔走上前,跟经理进行交谈,没过一会儿,经理就将咖啡厅里的客人全部免单请离,在外面挂上了暂停营业的牌子。
“跟我回家。”南骞尧抓住温以瑾的手腕要将她拉起来。
温以瑾用力地甩开他的手,“别碰我。”
南骞尧手心一空,他转过头,眉头微紧,英俊的脸上充满恼意,“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