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吃边哭,父母也跟着抹眼泪。
只是自己都毅然决然离婚,他们也跟着被周围人指指点点,就是如此他们也没有骂过,或者说过一句他做得不好。
父母就这么什么不说,行动上依旧护着他,直到他们两个人相继逝去。
现在他也已经步入老年经常能够想到年轻时候的父母,也能想起那些小时候温馨的日子。
只是没有想到了老了老了还能吃上炒肉。
“其实之前我们在祖宅那边自己吃饭的时候,也这么吃过。我妻主努力挣钱,同时在吃得上也舍得。不过父亲您不要误会,我妻主不是只顾吃的那种人,您可能还不知道,她居然已经把欠的那两千赌债全都还清了,厉害吧。”
现在顾南阳父亲立马忘记纠结肉的事情,盯着顾南阳,想要确定是不是真的?
两千块钱可不是小数目。
“她跟你母亲借钱了?”现在他也只能想到这个可能。
那些催债的人可都不是善茬,一旦时间到了不给她们钱,结果都不好。
就在他的村就有一个人也欠了那些人钱,最后直接好几根手指也没有了。
“我妻主是自己挣的钱,您也知道我妻主已经起早贪黑卖了两个月的猪肉,卤货也卖了一个多月了,钱都是我妻主一分一厘自己挣的。”
“两个月这么多钱?”
“是啊,你们是不是都觉得不能相信。之前我也不相信。可是我跟着我妻主一起去县城摆摊几次,我才相信一切是真的。”
随后顾南阳边跟他父亲一起做饭,边把金小容在卖肉的时候多努力,就像吆喝就没有停过,只要有人来摊前问,高低,都被金小容说的买点东西离开。
“那她可真的适合做生意。”顾南阳母亲现在很高兴,他好像在现在就看见了未来顾南阳生活非常富足。
“我妻主的确适合做生意,说来也奇怪了,其他卖猪肉的人眼巴巴地羡慕,也有的人想要学我妻主,结果根本不管用,最后大部分人还是在我妻主这里买了肉。其他卖肉的人生气也没用。”
“不过……”顾南阳的父亲还是担心一件事儿。
“父亲,不过什么?”
“她喜欢赌钱,就怕挣得多了,她又忍不住赌钱。”
“赌钱?”顾南阳一愣神。
“你是不是也担心?”
顾南阳点头之后又摇头:“不担心,我妻主这么久了并没有再想去赌钱的想法。而且她好像还怀疑当初她能去赌钱,还是被人算计去的。”
“算计?什么情况?”顾南阳父亲一听很重视。
“就是我妻主问过我知不知道她怎么去赌钱的事情?而且她也说自己之前没有赌钱的爱好。”
“怎么去赌钱的事情她都不记得了?”虽然这两天也算了解金小容一点,可是顾南阳父亲还是不相信一个人居然不知道自己做的事情?
“是,我妻主之前感冒高烧,好像一些东西记不清了。她的确不记得是被谁骗去赌了钱。”
“那她跟谁有过节?”顾南阳父亲小声询问。
顾南阳立马摇头:“她自己的家在山里,离这里距离也不近。这边完全就没有认识的人,怎么可能有仇?”
“也是。”之后顾南阳父亲一直没有说这件事儿。
在晚上吃炒肉和馒头的时候,三个人聊起了白天发生的事情,顾南阳发父亲并没有说他打了顾南阳继父。
只说顾南阳母亲的确来过,不过她依旧不知道顾南阳他们在这里住着。
事情暂时解决掉了。
金小容立马说他厉害,这么难的时候都能处理了。
听到金小容真心地说他厉害顾南阳父亲高兴得好像一个孩子。
饭会顾南阳父亲又帮着金小容一起洗了鸭货。
金小容亲自去卤鸭货,顾南阳父亲也没有什么事情了,就说要出去转转。
金小容和顾南阳也没有多想。
而顾南阳父亲出了门,好像已经有了目标,直接朝着村西头走去。
最后推开了院子和房子都勉强住人的一户人家。
“老杨你怎么来了?”
“你家闺女还不见回来?”顾南阳父亲一进门就问他家的唯一的女儿。
“你是说美丽?”
“嗯,她过完年后回来过吗?”顾南阳父亲边问,边盯着对方看。
“在入秋以后回来几次,可是你也知道她野惯了,回来一下,当天就离开了。之后再也没有见到。”
“她现在还赌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