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致命的搭配,清纯的脸,妖娆的身体,栖川鲤在水中表面想着清纯动人的美人鱼,但是身下摇曳的鱼尾却是魅惑的水妖。
为什么不怕他?栖川鲤想了想,她的答案有很多。
栖川鲤恍惚了一下,她喃喃着,却又那么直白的说出答案:
“因为……我见过比你更凶的男人。”
“……”
小奶猫啊,就一直在凶兽的身上试探着他的底线,挑动着他的底线,琴酒听到这句话,第一个反应竟然不是生气,而是一种可笑,他竟然会被一个少女用来和另一个男人做对比。
“唰!!”
栖川鲤被琴酒拎出了水面,少女的裙子紧贴着身体,勾勒出的曲线只有琴酒看得到,他掐着栖川鲤的下巴让她那双湿漉漉的勾人双眼只看着他:
“呵,比我更凶?”
“看来,我得对你更凶一点啊。”
琴酒的手指冰冷极了,他的拇指摩挲着栖川鲤的唇瓣,但是掌心却拖着少女的下颚,拇指暧昧亲昵的摩挲着,但是剩余的四根手指抵着栖川鲤脆弱的脖颈上,似乎一个用力就能掐住她的喉咙阻断她的呼吸,琴酒靠近栖川鲤,少女身上冰冷的水汽和琴酒自身带着的寒意不相上下,他们之间的温度竟然是交替的呼吸,琴酒靠近着少女,慢慢的侵略着少女面前的安全距离,他冷笑着说道:
“你承受的住么,栖川鲤。”
琴酒对栖川鲤的杀意并没有那么重了,反而想要看看,这个柔弱的可以一手捏死的少女,到底能踩进他的底线多少,他对栖川鲤反而起了一种逗弄的兴致,果然,一次性杀死多么无趣啊,来回反复的咬杀,才是最美妙的不是么。
“……”
栖川鲤张了张嘴,这个男人嘴里说出来的这句承受,好像……说的不是字面意义上的那种‘凶’。
【你承受得住么?】
耳边男人的声音刺激着她的神经,那震动低沉的声线缠在她的心脏上扑通扑通的跳。
少女恍然的笑了起来,对着凶兽的威胁,小奶猫笑的那样甜,那样的无所畏惧:
“你要凶凶看么?”
琴酒眯了眯眼,少女的眼神带着迷离,她的身体冰冷的只有微弱的温度,这个少女身子又软又娇,看着也是个受不得伤害的人,被浸湿在冰冷的水中足够让她难受了,对她来说现在身体上的冰冷比琴酒这个人的存在让她痛苦多了,颤颤发抖,寒冷侵袭着身体,她不自觉的缩着身体在琴酒的身上汲取暖意。
琴酒带着栖川鲤慢慢的走向一边的仪器台上,栖川鲤身上的水渍弄湿了桌子,明明是身体冰冷,但是她的脸颊在发红,琴酒的掌心扣着栖川鲤的脸颊,小巧的脸蛋几乎能被他的掌心覆盖,琴酒看着桌子上这个浑身湿透,被裙子包裹着身体的少女,他的指尖从栖川鲤的脸颊慢慢滑落到她的锁骨上,一缕黏在她的颈边,水迹顺着她的发尾继续一路滑落,滑进少女的沟壑之中。
“呵,天真啊你,你觉得我就单纯的凶一凶你么?我一直没有弄痛你,所以你觉得我很温柔么?”
琴酒能够看出来,这个少女,比起死亡的威胁,她更怕疼,之前也是,一切表现的乖巧的模样,一旦被弄痛了,胆子就肥了一圈,好像膨胀了起来一样,谁把她弄痛,她就能够拼命。
唔,这个男人,用词好糟糕啊。
栖川鲤大脑被冻的有些转不过来,她只觉得对面的这个男人,说话好糟糕。
“呵。”
栖川鲤没有意识到她把自己的咕哝说出来了,琴酒嗤笑着:
“糟糕?会变得糟糕的是你。”
栖川鲤冷的眼睛在发红,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少女可怜巴巴的嘟哝着:
“再糟糕也没有现在糟糕了。”
琴酒看着栖川鲤这副要哭出来的样子,真是可惜,却不是被他欺负的哭出来的样子,琴酒意味深长的笑着,他勾着栖川鲤的发尾绞在自己的指节上,琴酒玩味的说道:
“我能够让你变得更加糟糕。”
各种意义上的。
【喂,琴酒,她的身体指标太低了,体温过冷,神经不敏感,温度高才能更好的刺激反应。】
“刷刷刷——”
琴酒冷眼看着制造出这个声音的少女,栖川鲤把自己吸满水的裙子被拧干,白皙的大腿暴露出来,裙子被她拧的皱皱巴巴,栖川鲤快被冷死了,少女抬起眼和琴酒对视,就算知道可能性不高,栖川鲤还是放肆的提出要求:
“我要干的衣服。”
“你不需要。”
“我要热水。”
“没有。”
“???我快冷死了,我需要热一热身体!”
琴酒觉得这个家伙越来越得寸进尺了,杀这样一只奶猫,都有些浪费力气。
“呵,没有热水,只有酒。”
栖川鲤没有意识到男人口中的酒,可不是现实的酒,而是另一种意义上的酒。
但是栖川鲤不会深入去想这样的事情,她只想要让自己恢复温暖,热水也好,酒也好,唔,酒好像更加能够热身,栖川鲤理所当然的顺势说道:
“酒也行!酒更能够热身!”
琴酒扯了扯嘴角,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