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疯狂的拍打着玻璃,那声响好似能打碎那脆弱的窗户一般,凶狠,狂袭,难以抵抗,水声冲刷着玻璃,淅淅沥沥的滴落的声音停不下来。
栖川鲤感觉那狂风暴雨好像都打在她的身上一般,凶狠的狂风,侵袭她的全身,浑身湿透的自己,也像极了暴雨胡乱拍打在她的身上。
栖川鲤感觉自己就是砧板上的鱼,她忍不住用小腿蹬了一下身前的男人,但是,对方一动不动,甚至不把她那蹬人的动作放在眼里,直接抬手捉住她的脚踝,禁锢住她这个想要翻身的鱼尾巴。
最细嫩白皙的部位绽放出一朵朵红色的花朵,栖川鲤的大腿上好像被画上了艳丽的山茶,少女被染上了一抹妖冶惑人的味道。
“这种程度已经不行了么?”
琴酒冷淡的问着,语气没有任何的起伏,单纯的询问又似乎他并不在意少女的回答,栖川鲤发出细软娇软的回应:
“欺负人……”
那么软,那么的可怜,琴酒咧了咧嘴,他嗤笑一声:
“欺负?我像是做那种可笑的事情的人么?”
栖川鲤已经被欺负的无所畏惧了,她已经足够被琴酒欺负的在要死的边缘来来回回了,小姑娘无力的抬起腿要踹的样子,琴酒简单的侧过头躲过少女的无力攻击,神色漠然的看着栖川鲤脸上的那股艳色,明明是稚嫩青涩的模样,但是却意外的吸引人啊。
“你这还不叫欺负人?”
栖川鲤躺在长桌上,垂眼看着琴酒,明明是躺着,但是少女的眼神却是从下往上透着一股高高在上的味道,而男人站在桌前,垂眼居高临下看着长桌上任他掌控生死的少女,两人相交的视线,却不再是简单的狩猎和被狩猎的关系了。
“呵,那你要哭的更加恐惧一点才行啊。”
他会认不出一个人对他是不是真的恐惧的样子,他会感觉不到少女的泪水里是不是带着恐惧的?
只见栖川鲤慢慢的嘟起嘴,摆出委屈可怜哭唧唧害怕的小眼神,真是只会让人想要更加凶狠的欺负她而已。
琴酒捏着栖川鲤的下颚冷笑着问她:
“这个表情,你不是很喜欢么?”
栖川鲤眨了眨眼:“才没有。”
“你的反应可不是这么说的。”
“没有!”
琴酒的靠近带着他独有的压迫感,威胁,可怕,凶悍,短距离的压迫感直逼栖川鲤的安全感,让她不自觉的颤栗着,只听男人的话语逼的她再一次一股颤栗从背脊猛地窜到心脏,一股难言的感觉敲击着她。
“呵,不是有过男人了么,怎么还那么嘴硬,栖川鲤。”
这下,栖川鲤的泛起了微微的红色,她张了张嘴,想要辩驳,但是又是事实,但是又在琴酒面前好像一切没有了秘密,被他知道了一切一样,栖川鲤感觉毫无安全感,她撇过头呐呐的说道:
“没有。”
琴酒挑了挑眉,没有嘴硬,还是没有男人?
不过这对他来说都无所谓,也没有什么意义。
嘴硬也行,反正,她全身上下,也只有这张嘴是硬的了。
那嘴巴不服输的模样是她最后的倔强了,琴酒不介意给这只奶猫留一点可怜的尊严和可怜的抵抗。
给她一点欺骗自己的安慰。
“……”
栖川鲤感觉自己被鄙视了,这个男人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冰冷的绿色眼眸只有狩猎的冷眸,残忍毫无情感,她无论怎么哭,他都不停止不收手,甚至嘴角狰狞的笑容,好像他更加愉悦了,栖川鲤还记得自己的身体被操纵着的快意,酥麻感,刺激感,层层叠叠的侵袭着她的感官,就像外面淅淅沥沥不停止的大雨,一层,一层,一股,一股,一涌,一涌的,栖川鲤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就是没有力气把腿抬起来踹这个男人。
“哒哒哒。”
安静的图书馆里,笨重的铜门竟然被敲响了,琴酒表情没有变化,只是简单的侧了侧身,看向了铜门的方向。
“哒哒哒。”
对方又敲响了,似乎这个敲击声对方是清楚里面有谁所以故意这样敲响的。
琴酒扯了扯嘴角,有趣,到底是谁上门来找死呢。
琴酒冷声对着栖川鲤一句:待着别动。
然后男人径直朝着大门走去,在门外的人敲响第三次大门之后,琴酒从里面打开了门,门外站着的是身上稍稍淋了些雨的爱尔兰。
爱尔兰保持着开门的动作,看到开门后站着的人是琴酒,他扬了扬眉,露出一抹轻笑:
“呵,你果然在这,琴酒。”
琴酒眼神冷冷的看着爱尔兰,并不说话,倒是爱尔兰先打破沉默,他侧身与琴酒擦肩而过往图书馆的里面走去,男人的眼睛快速扫视着图书馆的内部,昏暗的灯光看的并不真切,不过一张长桌上放着琴酒的枪,看来这个男人刚刚在这个位置休息着,爱尔兰又快速扫了一遍,他隐隐发现了一丝违和感,他转过身去看向了琴酒:
“她呢?”
“……”
爱尔兰没有得到回答,男人夸张的笑了起来:“不会是被你杀了吧。”
“和你无关,爱尔兰。”
爱尔兰耸了耸肩,玩笑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