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音掺着愉悦,“想看我穿别的颜色?”
宁枝听了,立即小鸡啄米式点头。
奚澜誉往后一靠,后背抵墙,两腿随意交叠,挺混的开口,“那你来。”
他衬衫还没扣完,剩最后几颗扣子,下摆束进去,皮带在光下折射。
宁枝本就不好意思,现在被奚澜誉这么一盯,更加觉得他那目光好像掺了火又揉了冰。
她整个人瞬间处于一种冷热交织的难捱中。
宁枝指尖扣了下掌心,语调提高,佯装凶,“你自己来。”
奚澜誉不动,沉黑眸子盯着她。
宁枝看他一眼,说,“不要就算了。()”
奚澜誉轻笑声,他可不会还给她。
他微微躬身,在宁枝目光中,故意慢动作般,一颗颗解开衬衫纽扣,捞过手边毛衣,三两下套进去。
动作间,他劲瘦有力腰身若隐若现。
宁枝不觉吞咽,别过头,微微发烫的耳垂却忽然被奚澜誉凑过来,轻啄了一口。
他笑一声,嗓音磁沉,透着股不加掩饰的愉悦,老婆买的怎么敢不要。()”
宁枝还没开口,奚澜誉便拉着人,拢进怀里,垂眸笑看她。
他唇角稍勾,补充,“谢谢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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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出去觅食,宁枝频频偷看奚澜誉。
这动作自然被他捕捉到,奚澜誉索性手一伸,将她揽过来,低头,碰碰她的唇,语气调侃,“自己老公还不敢光明正大看?”
宁枝听罢,还真就停下脚步,从他怀里挣脱,双眼亮晶晶,歪头盯着他瞧。
他不避不闪,宁枝亦如此。
两人无声对视好一阵。
奚澜誉深深呼吸,头一遭在她目光中败下阵来,视线掠过她莹润红唇,他喉结滚了滚。
周遭人流涌动,交谈声起,他的眼里却只容得下她。
宁枝笑了声,上前,用了些力道,撞过去,她紧紧抱着奚澜誉的腰,忽然仰头,似感叹,又似陈述事实,“奚澜誉,我觉得你离我好近。”
奚澜誉笑一声,终究还是没忍住,掌心上移,捧着她的脸,细细密密亲过去,鼻尖抵鼻尖,哑声,“还有不近的时候?”
虽是疑问句,但宁枝清晰从他那语气中听出肯定含义。
没有,从来没有。
于是,宁枝也摇头,好像怎么抱都抱不够,两手又圈紧些,她轻声说,“奚澜誉,我真的从来没有想过,我会这么幸福。”
奚澜誉抚一下她的发,热气喷洒,呼吸缠绕。
宁枝知道,此刻他一定也这样想。
良久,好像一个世纪,又似乎只是几分钟。
奚澜誉牵起宁枝的手,轻轻一握,迈入人流。
他偏头看向宁枝,嗓音低缓,“去吃点东西。”
宁枝笑了声,点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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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在其她小朋友争相玩装扮娃娃这类游戏时,宁枝总是安静坐在一旁,兴趣缺缺。
但长大后,她好像忽然领悟这项游戏的乐趣。
不在于过程,在于那个被装扮者是谁。
娃娃没意思,但要是这对象换成奚澜誉,就莫名很有乐趣了。
宁枝最近格外热衷这件事。
尽管奚澜誉不认同这一说法,坚持纠正这是夫妻间的小情.趣,但他依旧挺配合。
甚至,宁枝觉得他还挺乐在其中的。
奚澜誉从前的衣服大都是黑白灰,沉闷色调,虽与他气质相配,但怎么说呢,谁不想看老树开嫩芽。
奚
() 澜誉底子好,肩宽腿长,骨相优越,无论什么款式,无论何种颜色,他都能轻松驾驭,每每令她眼前一亮。
宁枝两手托腮,忍不住星星眼,“老公,我觉得你应该多穿穿别的颜色。”
奚澜誉笑,“不是正穿着?”
宁枝感叹,“我也太厉害了,竟然一相就相了个这么帅的男人当老公。”
奚澜誉发现,她如今讲话是越发不收着,那小嘴真跟抹了蜜似的。
他指尖蹭蹭她的脸,笑,“那我也不赖。”
宁枝抿唇,“嗯?”
奚澜誉直视她眼眸,语调懒散,“找了个这么漂亮的老婆啊。”
两人商业互吹完,不约而同笑了声。
天色尚早,一起起床,吃饭,散步,生活,亲吻,做一切情侣会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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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C国这几天,宁枝与奚澜誉有时早起出去,有时在屋里拖到傍晚,才决定出去觅食。
节奏随性而舒适。
若是碰上雨天,便索性不约而同,腻在一起一整天。
或者,奚澜誉处理工作时,宁枝会自己出门转一转,并不走远。
习惯了两个人,独自一人总觉得有些索然无味。
这天,宁枝刚遛弯回来,发现奚澜誉正在收拾她随手摆放的各类生活用品。
一样样分门别类,摆进她摊在地上的行李箱。
奚澜誉言出必行,宁枝不爱做的整理工作一直由他完成。
宁枝这才忽然意识到,两人好像已在这呆了好几天,明天就得走了。
宁枝一面感叹婚假还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