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没法停,忍不住就吐车里,到时叫人拉去洗。”
宁枝笑了笑,感觉他有点太过紧张,“哪有这么夸张,你慢点开,安全要紧。”
奚澜誉闻言,将车窗又往下降一点,宁枝转过头,迎着山间凉爽的风,眼睛微微眯起。
山里空气未经污染,格外清新,许是方才下过阵雨的缘故,闻起有一股草木的清香,沁人心脾。
车继续拐过十八弯,向上。
越往上开人越多,在转过最后一道弯,终于到达半山腰时,人流达到顶峰。
奚澜誉示意宁枝先下去,他去泊车。
宁枝刚刚已好一些,如今下来站了没一会,那股不适感便彻底消散了。
奚澜誉锁完车走近,他揽过宁枝的肩,观察一会她的脸色,低声询问,“先去吃饭?”
宁枝点点头,晕车那股想吐的感觉过去后,她现在突然觉得好饿,胃里空空如也。
这边是过来游玩的人不约而同的休息区,周围尽是饭菜的香气,就算不饿,只在这站一会,也要食指大动。
奚澜誉笑一声,就近找了一家人多的。
宁枝坚信,排队的馆子不一定好吃,但不排队的馆子一定不好吃。
这道理虽片面,却实实在在能在不熟悉的地方,尽最大可能筛选到不踩雷的饭店。
尤其这地方多是家常菜馆,网络评分较少,吃到什么全凭运气。
奚澜誉在门口坐了一会,见宁枝默默
捂了下肚子,他起身,找老板娘要来纸笔,转头递给宁枝,让她先点菜。()
他们俩气质不凡,老板娘招待间隙,忍不住往这边多瞧了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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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那男人护着身旁大概是妻子的女人,神情柔和,眼里连这满山风景都装不下。
宁枝拿着菜单,一时有些纠结,后想到这地方有正当季的蔬菜,她便捡几样自己想吃的圈了,再递给身侧的奚澜誉。
奚澜誉接过,扫一眼,加了一碗酸汤。
两人吃过饭,稍微在这附近走一会消食,随后继续上车,往更高处开。
晚上宿在推门可见山的酒店,城堡样式,好像中世纪的神秘古堡。
宁枝进去一看,不免笑了声,“感觉跟你那个别墅,好像也没区别啊。”
眼前都是大片缭绕的云雾,仰头便可见天地。
奚澜誉放下行李箱,迈步过来,自身后拥住宁枝,他嗓音磁沉,“你不是嫌那冷清?”
宁枝微微怔了下。
这话她只玩笑似的抱怨过一回,奚澜誉竟然就记着了。
都说男人婚前婚后一个样,生孩子前后又是一个样,越来越敷衍,越活越像个室友。
可宁枝丝毫没有过这种担忧。
实在是因为,奚澜誉在各方面都做得很好,在这两个象征性的阶段,他做得更加的好。
好到宁枝就算故意找茬,也挑不出半分的错处。
心里有股暖流,在四肢百骸流淌。
宁枝身随心动,回身抱住他的腰。
一瞬,宁枝恍然意识到,还是有变化的。
自从两人的生活里多了葭葭,奚澜誉比先前更加柔和,浑身的那股冷意也慢慢散开好多。
张助曾戏言,他现在上班,比从前冒冷汗的次数,平均下来,一月起码得少三回。
宁枝笑着去看奚澜誉,下一秒,她主动勾住他脖子,将自己的唇贴上去。
这样的静谧时刻,如今于他们极其难得。
两人在家不大方便,又许是陌生环境的加成,奚澜誉的吻来得比往常都要更情难自禁些。
没有温柔的试探,亦没有浅尝辄止,而是深深的,咬着她的唇,攻城掠地,不费一兵一卒,只凭一木仓一火包。
宁枝仰头,脆弱的脖颈纤细可握,奚澜誉掌圈着咽喉的部位,没用力,指腹微微摩挲着。
她甘愿暴露弱处,而他俯首称臣,虔诚亲吻。
他又何尝不是将自己的弱点交到她的手上?
他们互为武器,又互为对方软肋。
宁枝身体猛的腾空,她惊呼声,将奚澜誉抱得更紧。
他们一同去淋浴间。
莲蓬喷溅出水的那一刻,宁枝艰难分出理智,软声提醒,“没拿那个……”
奚澜誉堵住她唇,“不用……”
宁枝颤了下,眼眸在这水雾弥漫的室内愈加似一株含苞待放的山茶,惹人采摘,她试图往外推奚澜誉,“不行
() ……”
奚澜誉看进她眼睛(),坚持?(),“宝贝,相信我,不会。”
宁枝微皱眉,她还想说什么,奚澜誉的吻已再次落下,那吻将她脑中,仅存的思考的寸缕空间挤压得干干净净。
只剩麻到天灵盖的窒息一般的溺水感,呼吸都不顺畅起来。
方才来不及细想,但当结束,宁枝躺在奚澜誉身边时,她才从奚澜誉方才的保证中惊醒。
她知道,他讲话一向严谨,绝非空穴来风。
这也是宁枝刚才轻易被他说服的原因。
她脑中过一遭,立即联想到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