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惠的发言让曹辅直接愣住,脑中一片混乱,毕竟神秘人物的事情左家从未说过,只知道左熹因为羽民国密探被救走,最近赶到蒲州城准备接收密探的京城大官生气之下,直接摘掉左熹太守一职,把左家全部关押起来接受调查。
左惠暂时躲在曹家,想要将功补过,亲自抓到逃走的密探,以此换取全家自由,曹辅不好拒绝,就让她假扮曹家女眷留下,为的是哪天左家东山再起,自己算是雪中送炭,可以让关系更进一步,获得更大利益。
就算左家一蹶不振,再没希望,关键时刻也能将左惠交出去,向新太守换取信任。
谁能想到她在这个时候突然站出来,甚至指着曾祖父曹阳,说他就是放跑羽民国密探的人?
于是上前询问:“左小姐,您没搞错吧?”
“怎会有错?”左惠死死盯着曹阳,伸手摸向腰间藏着的匕首,“当日林鸳布商闯入之人,我可记得清清楚楚!他是何人?怎会在曹家出现?莫非你们曹家跟羽民国暗中来往?通敌叛国?”
“误会!天大的误会啊!”曹辅急道,“左小姐,我们曹家本本分分,绝对不会通敌叛国!这位虽然看着年轻,辈分极高,是曹某的曾祖父!他是海外仙人,怎会帮助羽民国密探?您肯定搞错了!”
“海外仙人?”左惠眼神一闪,“世上真有神仙?真是这样就说得通了!”
“她在这里做什么?”曹阳微微皱眉,没有想到会在曹家遇见左惠,实在出乎意料。
曹辅赶紧向他解释:“曾祖父,咱们蒲州城曹家一直都跟左太守来往,您也是知道的,没有官方支持,生意不好做!左太守之前抓了一批羽民国密探,陛下十分重视,派大官前来接收,本来说好除了这些密探,还会将密探头子一起抓捕归案,谁料前几天羽民国密探突然跑掉,京城大官便将左太守下狱,甚至将左家全部关押,直接展开调查。左小姐因为出来密探躲过一劫,为了将功赎罪像我求助,我总不能袖手旁观,便把她暂时留下,隐藏在咱们曹家女眷当中。敢问曾祖父,方才左小姐所言……”
“真想不到,在这里还能撞上!”曹阳见左惠缓缓靠近,于是说道,“左小姐,最好不要轻举妄动!以我的能力,别说是你,就算北辰国出动百万大军又能如何?凡人在我眼中毫无威胁!”
旁边曹辅赶紧拦到左惠面前,其他曹氏家人也都过来,将她团团包围,当然不能让她威胁自家祖宗。
“你们在做什么?他可是救走羽民国密探的人!”左惠被曹家人拦住,顿时急了。
“左小姐!”曹辅大声提醒,“这位是我曹辅的曾祖父,怎能容你冒犯?我们曹家将你留下,隐藏你的身份,也是因为奇货可居,你要抓我曾祖父,那就另当别论!”….
面对如此阵势,左惠知道无能为力,想起曹阳还有法术,当场坐倒在地,忍不住落泪:“我的家人都在狱中,若不能抓住羽民国密探,不能抓到放跑他们的主犯,到时全部人头落地,我们有什么错?我哥虽然收了你们曹家不少好处,可是哪次没帮曹家度过危机?你们却反过来害我左家,有天理吗?!”
曹辅听到这话,觉得过意不去,转头看向曹阳:“曾祖父,这……”
“你们为什么帮羽民国密探?为什么害我左家?!”左惠越哭越伤心,“我们左家到底做错什么?”
旁边几个曹家女眷想要过去劝她,可是劝不住,站在旁边也是相当为难。
李婉玉不忍心,拉了一下曹阳的衣袖,小声说道:“说起来,她家挺无辜的。咱们救了羽民国密探,却害了左家,我觉得这样不好。毕竟人家跟咱们并非敌对,还帮曹辅他们很多……”
曹阳想了一下,走向左惠,低头对她说道:“左小姐!其实蒲州城曹氏跟这件事情没有关系,我的身份比较复杂,跟羽民国那边有些关系,那些密探其实跟我关系不大,只是顺手营救,为的是蒲州城地理图和一些对我有用的情报,倒没想过害你左家。只是,我不能把你抓羽民国密探,也不能让北辰国知道救走密探的曹氏族人,这里有个解决方案,能够保你左家安全,也能让曹家不受牵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