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样近乎苛责的严厉态度对于扶饮而言显然是一件天大的事情,以至于他慌里慌张的,无论如何都是先低头道歉不想让江衔生气。 他这个做师尊的,原来也用错了方式。 扶饮小声说道:“可是你生气了。” 江衔顺着他的话说道,“我生气很重要?” 扶饮用力地点头,不疑有他:“很重要。” 江衔喉咙动了动,沉默半晌,轻叹道:“可是你的委屈不重要么?” 江衔微微俯身抵着扶饮的额头,他没有给扶饮开口的机会,而是接着说道:“重要的。你没有做错任何事情,甚至还给予了我欢愉,最后却要道歉,凭什么呢?没有理由的。” “……” 扶饮抿了抿唇,盯着江衔说道:“我……” 他磕磕巴巴地“我”了好几声,最后仍是没有“我”出个所以然来,只好放弃似地叹了一口气,抓住江衔的手按在自己的心脏处,说道:“师尊,我可以把我的心剖出来给你看吗?” 他想了好久,才缓缓说道,“我不知道该怎么表达了,我只是觉得我心里所有的地方都装满了您,师尊,再没有空余的地方装别的东西了。” “可是您每一次都能让我发现空着的角角落落,然后……装下更多对您的爱。” 扶饮专注地凝视着江衔,认认真真地说道:“师尊,我真的真的好喜欢你啊。” 江衔缓缓笑了起来。 他轻轻按住扶饮的后颈,温柔地吻了上去,低低道:“我又何尝不是呢。” 扶饮眼睫颤了颤,被亲得有些顾不上呼吸。 他忽然想起了什么,蓦地按住了江衔的肩膀,终于得空后说道:“……等一下,师尊。” 他目光灼灼地盯着江衔,语气难掩雀跃,“您的意思是,您喜欢?” 江衔:“……” 天地良心,他真没有这个意思。 不等他做出反应,扶饮便欢呼一声。江衔身上的魔气蠢蠢欲动地游动起来,试图将江衔的手重新扣紧,而扶饮已经开始探手钻入江衔层层叠叠的衣裳之间,仗着江衔反抗不得就要为所欲为。 江衔微微扬眉,决定再给小徒弟一次机会,说道:“你要做什么?” 扶饮俯身轻轻软软地吻了一下师尊的唇角,随后找好角度,一边艰难地坐下去,一边无声嘶着气。 随着入口浅浅的来回试探,扶饮逐渐从生涩到熟练。 他眼神闪烁不已,愉悦地弯着眼眸说道:“反派死于话多,多说就要被翻盘了,我才不告诉您……” 然而不等扶饮说完,他就被一只微凉的手按住了腰身,随后被用力按了下去。 “……!” 扶饮完全没有任何的防备,他猝然睁大眼睛,被体内骤然而至的冲击打了个猝不及防,浑身都因为过度的深微微颤抖着。 他的身体早已习惯了江衔的存在,因而江衔很快就能适应地完全没入而不会伤到扶饮。,反倒是毫无缓冲的庞大冲压让扶饮浑身颤栗。 江衔缓声道:“……晚了。” 扶饮的大脑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他甚至连动都不敢动,只等着自己慢慢适应这样突如其来的冲击,在江衔有动作的迹象时下意识打了个寒颤,小声呜咽着说道:“师、师尊,您先别。” 江衔慢条斯理地捏碎手腕上的魔气,然后伸手按住了扶饮的腰身,笑了,“饮儿。” 扶饮只能睁大眼睛,眼睁睁地看着江衔把他抬起,然后又倏地重重按下—— “……” 扶饮喉间只剩下断断续续随着动作的失神呜咽。 直到扶饮彻底熟透烂熟,神智混沌不堪,身上满是江衔的痕迹和自己的味道时,他都还没有想明白为什么师尊忽然就翻身了。 他觉得自己真的一点也没有了,尖叫痉挛的次数已经数不胜数,分不清脸上的是汗还是泪,最后还要被江衔攥住,感受着一点点汇集而成的欢愉逐渐清晰尖锐的感觉。 扶饮崩溃着哽咽了无数回,最终却仍旧只能泣声呜咽道:“师尊……师尊。” 江衔低眸吻住他,间隙中哑声说道:“那便一起体会吧。” 扶饮无意识的唤声戛然而止,随后骤然变调拉长成呜咽,最后成了极致的无声。 “……那样独一无二的,每一种快乐。” .w.co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