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这墨清,这么大馅饼砸头上还能不卑不亢,倒是有两分大将之分。视线落在最小的五子墨玦身上,他身上的气息跟大少爷是最想象的,皆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
而他这会也像个没事人一般,垂着眼眸,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老管家忍不住上前一步,走到墨玦跟前,“五少爷,您没什么要跟老朽说吗?”
墨玦摇摇头,眼皮都未抬一下,“没有!”大哥说过墨家的人从老到少,从上到下都没有一个好东西,所以他用不着去讨好一个老走狗的脸色。
老管家闻言也没了跟他说两句的兴致,有一两分相像又如何,终究不是。
“夫人,老朽的话已传到,四少爷明天便开始任职。”老管家最后才看向焦明珠,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老爷的意思是,该有的体面不能少,让您对几位少爷一视同仁。”
焦明珠当即冷笑一声,“一视同仁,我不记得我跟他墨临渊生了这么多儿子?还有,他若不当这里是他的家,那他以后也不用再回来,你这条老狗日后也别
想再踏进这个家门一步。还想对我颐指气使,吩咐我这,吩咐我那,我是他墨临渊娶回来的佣人吗?”
她是一向端庄温婉,可不代表她没有脾气。曾几何时,她也是被家人宠坏的女儿,可碰上墨临渊后,她收起所有任性跟坏脾气,就只为了能够配得上他。可他呢,可他现在又是怎么对她的?
被人称作老狗,老管家在墨临渊身边这么多年,这还是第一次,脸色不由难看了几分。“墨家现在已经是夫人说了算了吗?”
“我说的算不算你回去问墨临渊,但现在我是主你是仆,什么东西,也敢在我面前称大。来人…”焦明珠一喊,屋外便鱼贯而入一群黑衣保镖,“夫人…”
“将这老狗给我丢出去,以后来一次便给我丢一次,听清楚了吗?”
“是,夫人。”两人上前就想架起老管家,只见他抬了抬手,“不劳烦众位,老朽自己会走。”随后看向焦明珠的眼神中带着意味不明的冰冷,“希望夫人不要后悔今日的举动。”说着转身便走了。
墨炎见状心里只觉得痛快不已,这次总算将这老东西不让他们进门的仇给报了,“妈,咱们早该做了,真是的,不过是爸身边的一条走狗,居然也敢跟我不
客气,也不知道谁给他的狗胆。”
“呵…”焦明珠冷笑一声,“他的狗胆可不就是你爸给的?若没你爸的示意,他敢这么做,他以为他有几条命?”
说到他爸,墨炎就想起他妈刚才所说的,“妈,你不会真的不让爸回来了吧!”
“傻儿子,不是妈不让他回来,是他自己不愿意回来的。”说着焦明珠便朝儿子摆摆手,显然现在不想说这些,“墨清,你明日便好好待在家里,哪也不准去知道了吗?”语气里,是显而易见警告与威胁。
她儿子这么久才在公司捞了个经理的位置,他墨清何德何能一上去就是财务总监这么一个有实权有油水的职位?墨临渊他是什么意思,故意给他们母子难堪吗?
“夫人,爸的意思是让我明天去公司上任!”他知道事情不会这么顺利,可没想到的是焦明珠她居然会选择撕破脸皮。不得不说,这事将他打了个措手不及。
“呵呵呵…”焦明珠似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轻笑不停,“墨清啊墨清,你是到现在还没有认清自己的身份啊!现在,这个墨家是我做主,我让你生
你就生,让你死你就绝对活不过明天!”
墨清倏的看向焦明珠,“夫人,我并没有要越过您跟二哥的意思,您放心,只要我进了公司,一定唯二哥的话是瞻。”
“夫人,你可别信他的话,指不定出了这个家,他墨清就是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了。您到时候再想管束他,就没那么容易了?”
“墨玄,你休要在这里挑拨离间。”墨清怒目而视,“我自认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你现在岂不是在枉作小人?”
“也比你这个真小人来的强,枉我真心把你当兄弟,你却一声不吭越过我们独自去见爸,为的就是甩开我们,好入爸的眼。”墨玄赤红着一双眼,里面满是对墨清的不满跟怨恨,“就像现在一样,爸对我跟墨玦不闻不问,甚至对二哥都不假辞色,唯独对你却是另眼相待。墨清,你老实说,你到底用了什么办法蒙蔽了爸?”
“墨玄,你现在真应该去照照镜子,好好瞧瞧你那嫉妒的嘴脸有多丑陋?”
“你给我闭嘴!”墨玄死死握住拳头,满心被嫉妒,背叛充盈着。“你这个只顾自己不顾兄弟的人,有
什么资格对我说教?”
“你若真心有把我当兄弟,就不会这么见不得我好,所以这些话就还是留着说给你自己听吧!”墨清同样不屑墨玄这副自己对不起他一般的做派,“墨清,你搞清楚,我并不欠你的!”
墨玄同样一脸冷笑,“你说的对,你在我心里顶多是个暂时同盟,那我落井下石岂不是很正常?”
“你…”算了,既然不是一路人,他现在跟他吵这些也没有丝毫意义。“那日后咱们便桥归桥路归路,再不相干…”
这兄弟睨墙的戏码,焦明珠墨炎母子看的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