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就没法了,届时难成真要谢仙尊和溪少硬抗啊?”
江浸月管,悲愤地手一指,对着还抱在一起的溪兰烬和谢拾檀愤怒地指指戳戳:“你看俩,只顾着抱一起,都没想到抱一抱我!”
溪兰烬:“……”
一个有脑子的正常人说得出这种话吗?
曲流霖把猫塞江浸月怀里:“给你给你,想抱多久抱多久。”
江浸月抱着柔软的小猫,心里这满意了点:“还是小猫好,师弟和弟媳都靠住的。”
溪兰烬是看出来了,江浸月生气至于,调侃跟谢拾檀倒是兴味十足。
真想找机会打一顿。
溪兰烬心想着,闷着脸道:“还放开我?”
谢拾檀这松开,垂眸看溪兰烬显一副压着火的样子,有些无奈的好笑。
这人怎么还会恶人先告状的,察觉雷冰要自爆,企图把推开的难道是吗?
都没有生气,溪兰烬还好意思生气。@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溪兰烬按捺着火气,扫了眼惊惶未定的众人,脸上没太多表情,嗓音懒散:“今日的诛魔会看来是办下去了,诸位各回各家先歇歇吧。”
今发生的事太多,众人也的确没有心思商讨诛魔计了,好在澹月宗地盘够,提前准备过了,要容纳这么多客人也绰绰有余。
宋今纯逃遁,煊夜尊先一步去追了,剩下的长老面面相觑,看谢拾檀没有开口的意思,纵然觉得别扭,还是应了溪兰烬的话,派人将各个仙门派来的人引去客房。
过还是有许多人愿现在离开,徘徊在讲道殿前,偷觑着传闻中的妄生仙尊魔门的魔尊,想想今日一连串的事情,还是感到脑子发昏,可置信。
溪兰烬拍拍袖子,慢条斯理道:“我去把宋今纯抓回来。”
那表情和语气,看上去更像是在说“我去宰个人”。
曲流霖道:“必,我方起了一卦,煊夜尊带人去追了,宋今纯逃掉的。”
江浸月咕哝一声“你怎么什么都要起卦”。
曲流霖拍了下的脑袋,无视的话,摸着下巴含笑打量着溪兰烬臭臭的脸色,提出建议:“我看你憋的火气小,要你俩先吵一架?”
真是个好提议。
溪兰烬婉拒了曲流霖,气冲冲地拉着谢拾檀离开,谢拾檀也反抗,由着带着副要去杀人埋尸的表情把自己拽走。
澹月宗留下的几名长老和弟子面面相觑,想去阻拦,又敢。
那位溪魔尊,果然和传闻中一样阴晴定的邪性啊。
白玉星方找到哥,震撼已地叽叽喳喳说了一堆,光“原来我谈兄就是溪兰烬啊”就重复了十遍,白玉寒耳朵都给嚷痛了,现在见可怕的谢仙尊被拉走了,又拽着白玉寒跑到江浸月边,再次发出震撼地感叹:“师尊,我跟你说的那个朋友就是传闻中的溪兰烬诶!!!”
白玉寒揉揉太阳穴:“阿星,你已经重复第十一次了。”
白玉星:“可是我谈兄居然是溪兰烬诶!”
白玉寒:“第十次了。”
江浸月哈哈一乐,揉了把白玉星的脑袋,带着长辈慈祥的笑容,道:“嚷嚷你哥去,别嚷嚷我。”
澹月宗的人见状,心绪更复杂了。
从前江浸月无故出走,被视为背叛门派,无人唾骂,可是今日真相揭露,江浸月是那个受害之人,实在怪到头上。
夜色渐渐落下,过今日注定是个无眠之夜,整个澹月宗内,没人能睡得着。
溪兰烬窝着火把谢拾檀逮回繁峰了,拽着人进了屋,把谢拾檀摁在门板上,试图让自己看起来霸道冷酷一点。
过那点霸道冷酷在得微微仰头能和谢拾檀对视时,消失得一干净。
溪兰烬再次悔没把体弄高一点,只能努力板起脸色:“知道自己错哪了吗?”
谢拾檀是被按着的那个,态度却很冷静从容,垂眸望着溪兰烬,手指落在颈上,动作像在抚摸某种小动物,语气也很平和:“兰烬,说这句话时心虚吗?”
溪兰烬理直气也壮:“我有经验,一个人也能处理得很好的,反倒是你,把我护着自己毫无防备,你要是受伤了我怎么办?”
谢拾檀反:“那你受伤了我怎么办?你说的能处理,是指被弄得浑鲜血淋漓,灵脉崩碎,险些走火入魔吗?”
溪兰烬的声音由弱了一分:“那次是猝及防……再说了你又没看到,还描述得这么详尽。”
落在颈上的手指力道重了几分,碾得溪兰烬一阵筋骨发麻,差点腿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