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军闻言,突然拉着她的手道:“你有没有想我啊?”
“讨厌,明知故问。”伊秋水娇羞的笑道。
这段时间,为了治病,她都没留杨军过夜,要说不想,那是假的。
“那我今晚给你检查一下身体呗?”
“好啊,谁不来谁就是小狗。”
“哈哈。”
随后,两人在玻璃房内聊天。
还别说,玻璃房挺暖和的,不仅吸热,而且还能看到湖面上的风景。
坐了一会后,伊秋水就离开了。
刚走没多久,警卫员来报,说是杨成五来了。
杨军让他进来。
不一会儿,扬成五就拎着礼品进来了。
“干爹。”
杨军‘嗯’了一声,然后缓缓的睁开眼睛打量着他。
小五比以前瘦多了,人也黑了,脸上全是胡子拉碴的,显得非常憔悴。
“怎么搞成这个样子?”杨军问道。
“干爹,别提了,在阎王爷那转了一圈,差点没能回来?”杨成五屁股往凳子上一坐,然后从火炉上拿了一块烤红薯啃了起来。
“到底怎么回事?”
杨军一听,顿时坐了起来。
“喝酒喝吐血了,住了半个多月院,昨天刚出来。”
“住院了?”杨军道:“这么大的事怎么没告诉我一声?”
“嗐,本来以为住两天就出来的,也想惊动您,没想到一住就是半个月,期间还进了两次抢救室。”杨成五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身体怎么了?喝酒怎么会吐血呢?”
“医生说胃出血,喝酒喝的。”
“呵,看你以后还喝酒不。”
杨军翻了翻白眼,然后又躺下了。
“我也不想喝啊,可是不喝不行。”
杨成五叹了一口气,道:“生意上、官场上的应酬不能断,我也没办法。”
尤其是前几年,刚开始接手生意的时候,应酬更多,每天最少一顿,有时候三顿,每次都是喝到吐,再好的身体也经不住这么造啊。
“哎,你小子……”
杨军用手点了点他,接着道:“做大事的要有格局,不能什么事都事必亲躬,有些事该放权的放权,让下面的人来就行,你呢,只要把控好方向就行。”
“你也不小了,也快三十的人了,喝酒自然不能像年轻时候那样,赚钱的同时,也要保养好身体,只有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啊。”
杨成五闻言,点了点头,突然抬头道:“我有三十了?”
说着,低着头算了一下,然后笑道:“可不是嘛,今年正好三十了。”
杨军闻言,笑道:“你也是几个孩子他爹的人了,连自己的岁数都记不得了?”
“想一想,咱们爷俩也认识了十多年了,那时候你还是毛头小子呢,一转眼的功夫,你也老了。”
“干爹,您说的不对,我们认识快三十年了,当初我们认识的时候,我那时才七八岁呢。”杨成五纠正道。
“呵,可不是嘛,认识都快三十年了。”
说到这儿,杨成五突然起身,冲着杨军鞠了一躬。
“干爹,感谢您这么多年养育和抚养之恩,小五感激不尽。”
要不是杨军,他现在还是个流浪孤儿呢,还过着食不果腹衣不蔽体的乞讨生活呢。
想想现在,他不仅事业有成,而且妻儿子女齐全,整整一家人呢。
这一切,都归功于杨军,要是没有杨军,他不敢想象自己过的是什么日子。
杨军见状,连忙挥手,让他坐下。
“你这是干什么?”
“我们父子俩之间不用说这个,我收养你,就是把你当亲儿子待的。”
“干爹,话虽这么说,可是还是要感谢您和干娘的。”杨成五唏嘘道。
“你这孩子有孝心,也不枉我疼你一场,倒是小六……”
说起杨成六,杨军也是唏嘘不已。
他都不知道怎么形容他和杨成六之间的关系,说是养父养女的关系,其实也不全是,说不是,但是又像生身父亲那样的关心照顾着她。
杨成五闻言,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干爹,小六现在我也看不懂了。”
“以前,她和我最亲了,什么事都跟我说,可是这两年,她和我关系疏远了很多,很多事都不跟我了。”
“可能是前几年那些经历让她心性变了吧,反正现在我也看不懂她了。”
前几年,杨军软禁她三年,后来出来后,又遭遇丈夫的被判,这才导致性情大变,现在整天和一帮驴友不是登山攀岩,就是探险的,一年到头也接不到她往家打的电话。
杨军点上一根烟,抽了几口。
“小六现在什么情况?”
“哦,他现在北美,说是要和一帮驴友横穿亚马孙原始森林。”小五回答道。
“她这不是胡闹吗?”
杨军闻言,非常生气。
亚马逊原始森林是什么地方,他能不知道吗,那个地方常年无人踏足,里面充满了各种各样未知的危险,哪怕是设备齐全,配备最专业的向导都不一定能活着出来,更何况这帮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