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道:“当然要赐,朕不能让她委屈了。” 所以,也就只好委屈了自己,不是吗? 季无艳将扳指贴在心口,叹息道:“这日子何时才能过去,朕何时才能任凭自己心意活着。” 等他二十五岁的时候,不知道华裳又会在何处? 很久之后,季无艳才恍惚道:“朕差点忘了,宋玉清还跪着呢?” 朱秉之恭敬道:“是,还跪在雨地里。” “人才心大就不好管束了,果然天下间唯有阿裳待朕才是真心的。” 朱秉之在心底里“呵呵”,面上却不敢表露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