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想要做什么?”
刚才那一撞让司空然有些头晕目眩,如今回过神来才发现项婴伸着小手像个电车痴汉一样,在自己身上摸个不停,还抬手去解他的腰带。
司空然顿感一阵恶寒,身体一震把趴在他身上的项婴弹飞出去,随即坐起身将散乱的衣物裹紧。
他不好男色!!!
项婴虽然长得清秀阴柔,如今打扮伪装后其各项指标更是不输他那国色天姿的长姐。
但这副美丽俏佳人的伪装下却是一个真真正正的男人。
自己的参天大树说不定还不如人家呢!
司空然达不到只要脸对味不论性别都能下嘴的境界。
甚至只是想想一个男人伸手在自己身上乱摸,就感觉头皮阵阵发麻。
“人家还不是担心奸相你的身体,早知道你不识好人心,还不如多喂你一些灵药毒死你算了。”
项婴捂着摔得发麻的屁股,小嘴一撅气鼓鼓的说道。
奸相就是奸相,一点良心都没有!
项婴心里抱怨着,却忘记事情全因她而起。
“让下人看到我这丞相与一个侍女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如此伤风败俗的事,传出去我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司空然无奈说道。
他总不能明说自己已经识破你的伪装,不喜欢两个男人亲近才把你扔出去。
爱好女装是一回事,被人揭穿男扮女装又是另一回事。
不是人人都有个大心脏,可以承受原形毕露后的羞耻社死。
更何况留小皇帝在身边,才能更好的表示自己的忠心,免的他胡思乱想像实验室里的培养菌一样动不动抑郁嘎掉。
“你个奸相从朝堂上指鹿为马那刻开始,名声就已经遗臭万年!现在哪里还有什么名声?”
看到司空然满身正气,如同顾及他人又爱惜自身名声的谦谦君子的态度,项婴忍不住骂道。
太不要脸了!从朕继位之后,奸相做过的哪件事拎出来不是遗臭万年的奸佞之事。
如今倒是装起好人来了!
那朕一年来受的委屈都是从哪里来的?
项婴实在看不过去司空然这副冠冕堂皇的虚伪模样,哪怕被拉下去打板子,她也要一吐为快。
司空然没有理会项婴的抱怨,将她从地上搀扶起来,神色颇为严肃道:“私底下你行为逾越到也没什么。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事情只要不自己出去乱说就不会被外人听去。”
“但你给我记住,外人在场你绝不能放肆!
甚至只是有可能被外人看到,你也必须规规矩矩绝不能有半点逾越。”
“我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关于我的事哪怕再细微,也会有许多人像苍蝇一样围过来,打不死赶不走。”
见司空然神色不像说笑,项婴收起心底的那点委屈,专心听司空然的解释。
“你以为今天的事是件小事?”
项婴点头又摇头。
奸相差点被她喂死,这不是小事。
她太焦急扑进奸相怀里检查身体,这是小事。
默默叹了口气,司空然算是对小皇帝这不开窍的脑袋彻底放弃了治疗。
“司空家乃是跟随项霸王征战沙场立下汗马功劳的世家,每代子嗣在朝中地位也是位极人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