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一步,他们不得不追着他们求着合作。
不敢胆大到摸老虎屁股的他们,跟在程家后面喝喝汤也不错;只要买卖够多,他们一样可以赚不少。
有这份心思的不止是他们,其他有头有脸的商家也有这种想法;只是他们暂时拉不下脸来,反而让这三位开杂货铺的老板抢占了先机。
“三位老板说的订货没问题,只是,在下有一个条件,三位老板可愿听上一听?”程元西彬彬有礼与他们交谈。
他没有放低姿态,而是选择用平等的姿态与他们交流。
不是他有多自信,而是他明白,做生意讲究的是你来我往,互惠互利;他没必要摆低姿态,平白让人小瞧他,也小瞧程家。
林老板和洛老板相视一眼,并未开口。
岑老板见此笑开了花,“程兄弟请说,咱们是要长期合作的,该说的问题得提前说清楚;摆明车马好好谈才是长久之道。”
“岑老板敞亮。”程元西竖起大拇指,对岑老板的好感更多上一点,“洛老板,林老板可愿意听在下说一说?”
岑老板好整以暇看向二人,对他们二人的犹豫和衡量多有不屑。
洛老板道:“岑兄都答应了,我自然是要听一听的。”
“程兄弟尽管说,我们都听上一听。”让姓岑的在程家人面前露了脸,他洛朝阳也不能落后。
程元西笑容满面,“三位老板放心,我程元西不是那不着四六之人;在下要说的是,第一次订的货三位老板拉回去卖,若是卖的好,第二次订货时咱们得签一份长期合作协议。”
“原来是这么回事,是该签订协议,对我们双方都是一种保障。”岑老板一笑,圆脸更圆了,“洛兄,林兄,你们说呢?”
洛老板和林老板点头表示赞同,协议是该签,倒也不算条件。
“程三兄弟有心了,考虑的周到仔细,协议是该签;这不算是什么条件,反而是为了我们双方的一种保护。”
本该是他们提的,反而是程元西提了,说明程元西是个心性磊落之人;这样的人不交好,更待何时?
“程三兄弟,你的考虑是正确的,我们都没意见;不过,既然是条件,就该有条件的意义存在,协议不算是一种条件。”洛老板开了口。
林老板点头,岑老板态度温煦,端着一张屹然一副和气生财的脸;本来显得胖的脸,现在瞧着反而很有喜感。
至少让人看着舒服。
所以不是胖的人看不顺眼,而是一个人的心性能否让人看得顺眼。
人家说从面相看内心,这话真没错;一个人的心如何,面相会呈现一二,即便不是全部,即便这个人会伪装,那也会显露一二,只是旁人能否发现罢了。
“在下只有这一个条件,三位老板能答应,我们回去立刻开始赶制你们需要的货;不过,数量庞大,我们大概需要半个月的时间,不知三位老板可等否?”程元西闭口不谈条件的事儿。
林老板点头,“可以。”
“半个月而已,等得起。”洛老板紧随其后。
岑老板笑眯眯颔首,跟他们的态度一致,不过,他不得不多嘴问上一句,“等半个月拿货无妨,那么,你们是不是每天会来府城买卖?”
“三位老板的量太大,我们需要一定时间准备;在府城卖货的时间得大大减少,留出更多时间赶制三位的货。”程元西坦言。
“那我们就等着了。”岑老板一口应下,从袖子里掏出一百两递给他,“银票是兄弟给的订金,交货时结算剩下的银子。”
“好说好说。”程元西接过只瞟了一眼,确定金额,一百两银子;转手交给程大柱,他们家的银子都是要交公的。
洛老板等人见此一人给了五十两做订金。
他们要的数目少一些,给的订金数目也就少了许多。
“三位老板静等消息,最迟半个月后给你们送货。”
银子给了,货订了,三人相携告辞而去。
程元西等人目送他们走远,转身收拾板车和背篓出了城门;耽搁了一刻钟的时间,他们回家用哺食的时间迟了。
紧赶慢赶回到家,男丁们来不及休息,先吃口饭;然后拿出了今日买卖的银子清点,今日较之昨日又多了十两银子的利润。
真正赚银子的是新型的肥皂。
卖的贵是贵了些,耐不住用料实在,长得精致,具有观赏性;之前推销的几个掌柜都拿了货,又在市井卖上一波,就有了现在的惊人利润。
一家人围在桌前望着一堆银子。
程明月看花了眼,“这么多银子!”
“是很多。”程大柱淡淡点头,拿出了订金,共有两百两,“今日有三户商户向我们订了三万单新品肥皂,这是他们给的订金;接下来买卖肥皂由老三和老大去,其他人在家肥皂。”
为什么还要人去府城继续卖肥皂,那是因为他们要占着市场,不能轻易退出市场。
货要加紧做,买卖不能落下。
罗翠花看了一眼银票,大吃一惊,“这么多?”
“是不少,全靠咱们家仪仪想出来的赚钱法子才有这么多的先进项。”程大柱淡淡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