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大柱:
可别,族人们建造了,日后牵扯不清楚。
“族长,最近有三个商家要货要的紧,作坊没建起来之前就在我家制作;一进院能空出几个房间,建几个灶台,买几口铁锅先做着,只要族人们做一天,我们就给一天工钱,一天给三十文钱,你们看行不行?”
“行啊!怎么不行了,这么高的工钱;族人们巴不得呢,在外面找活儿干一天也就十几文、二十几文,你这给的是高价。”族长一拍巴掌,激动的揉拳搓掌,“大柱,你真仁义。”
程大柱笑了笑,道:“族人们愿意来做工,我是欢迎的;但在招工时,只招爱干净,人勤快,本分老实的族人。”
至于那些不勤快,邋里邋遢,总是不知足的人就别来了。
在他家家门口闹事的人首当其冲。
“这是当然,大柱啊!你尽管放心,我和村长亲自把关;送来你这里的人肯定是族中勤劳本人的老实人家,不可能给你送懒人。”
“新行,只要老实本分,勤劳肯干,手脚麻利,爱干净眼里有活儿就行。”
程大柱一点头,族长和村长眉眼带笑,“那就这么说定了,我们先去筛选合适的人选,你这里需要多少个人?”
“暂时只要六十人。”
“那可不老少了,大气!”村长都忍不住夸赞,“六十个人,我们从每个家中抽取两到三个喜勤快人就差不多了;至于其他人,愿意来你家拿货去卖的,得麻烦你们操心了。”
“应该的,凡是来拿货的人先说好,不赊账,毕竟不是我们自家的生意,开不了这个先河;但是拿了货去卖的人要是最后没卖完,当天的货只要无破损,我们可回收。”
“这样就很好了!”族长连连点头。
谁家卖货卖不出去还给回收的,也就他程大柱为族人考虑,让大家伙有个保障。
同样的,族人的风险小了,程大柱这边的风险就增加了。
“大柱啊!不知肥皂多少一块儿的拿货价?”
村长沉吟少顷,问了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
程大柱并未第一时间回答,而是看了一眼程元西。
程元西则是看女儿。
明仪做了一个八的手势。
程元西这才开口,“价格方面不得让大家有得赚,这样吧,我们让利一些;一块价格八文钱,凡是一次性拿一百块肥皂的人,两块肥皂再减一文钱,算作鼓励族人的奖励。族长,村长,您们看价格可行?”
两块肥皂一文钱算是白给族人的。
“行,太行了,你们是拿着铜钱白送他们的,要是这都不行,怎么才行?”村长步了族长后尘,搓手揉掌,“拿货价是八文钱,他们拿出去卖的价格是多少?”
“拿货价八文,卖十文钱一块;这是我们在府城卖的价格,日后就将卖价固定在这个价格上,要是有人加价我们不管,若是日后被找上门的话我们也不管。”
买卖自由,有便宜的,谁愿意买贵的;要是真买到贵的,那只能说孽缘。
村长点头,“十文钱一块,净赚两文,一天能卖出去五六块相当于在外做工一天的工钱;这买卖划算,西北好些乡镇应该还没普及肥皂吧?”
程元西眼瞳轻缩,不得不说村长人老成精;整个西北何其大,即便是那三位也没做到普及整个西北的程度,何况是平民百姓家。
族人们拿货之后肯走的远一些,赚的指定不老少。
“西北这般大,附近乡镇普及不到位也是有的。”
话没说满,似是而非。
即便如此,村长也肯定了一个事儿,“行,我问问他们谁愿意拿货去其他乡镇看看;不仅是肥皂,他们要是有心,也可找些小东西做卖货郎的生意。”
商定之后,族长和村长当场跟程大柱签订了合作协议。
这份协议仅是与整个族里的,并非与族中个人的用工协议;个人用工协议得另外签订。
送走族长二人,程元西父子三人商商量量的写了一份用工协议;上面着重强调雇佣关系,前来做工人的若有违反作坊规定,解雇,并且永不录用。
作坊内做工之人不得将作坊内的任何东西带出作坊,不得泄漏作坊流程,不得泄露配方等等的明文规定,一经发现用不录用,并且会有罚款。
协议拟定后,父子三人继续拟定作坊的规定。
整个作坊为方便管理,规定是必不可少的;什么样的规矩是最好的,自然是细仔化的规矩才是最能约束人的。
有明仪提议,时不时提点一句。
首先是工人们不得晚到早退,其次是卫生方面严格要求;最好是在着装方面统一穿着,将脸和头包住,形成标准的流水线工作服。
确保肥皂的干净程度,也可方便管理人员。
程元西洋洋洒洒写了一大篇,十分有成就感;吹干墨,轻甩着纸张。
“爹,您瞧瞧还有没有要增加的。”
程大柱接过沉下心来仔细看过后摇头,“很好了,后续再陆续增加吧;老大,你居住的这个院子空出最偏多六个厢房,两个房间建灶台。”
“另外的房间呢?”程元东问道。
“听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