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宇之间笑意尽显。

梵清止摆摆手，神色不复方才的温煦，看向明仪的目光之中带着坚定。

“程小娘子，你读了哪些书？”

“回梵太师.”

“老夫早已不是太师，你可以叫老夫梵先生。”

明仪从容改口，“是，梵先生，小女看过四书五经。”

“都看了？”梵清止皱了皱眉头，这女娘不像是那等浮躁不知轻重的人，莫非真看完了？

“是的，家中兄长在私塾念书，小女会在兄长小学时跟着学上一些；父亲曾参与科举，见小女喜爱读书便教了一些，剩下的是小女自个儿看的，想至于是否理解的对，小女不敢夸下海口。”

梵清止点点头，简单考了她几句四书五经里的学识；明仪一一应答，答案选择的是标准答案，回答的中规中矩，无甚出彩之处。

然而，正是这份无出彩之处，让梵清止心中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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