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入目的是健壮的胸膛,而她正窝在他怀里。
“醒了?”宴傅安微微低头看她,在她额头上怜爱地落下一吻,“要不要再睡会儿?”
“不了。”声音略带嘶哑,明婳无声叹息,久违的配方。
宴傅安侧身起来,拿来干净的衣裳,“穿上,我去给你放热水泡个澡,要是还难受我们就去医院看看。”
“大可不必。”
丢人丢到医院去,她可没那么厚脸皮。
宴傅安只笑了笑,披着睡袍给她放水去;顺便他也洗了个澡,打理了一番,再次走出浴室便是神清气爽。
宴傅安看到坐在床边的明婳拉拢着小脑袋,好笑走上前,“要抱吗?”
“你赶紧去出去。”踹他一脚,明婳心情不太美妙。
“还疼?”
“再问你就去书房睡一个月,不,两个月。”
宴傅安忙摇头,“可别,有媳妇儿可以抱,怎么能去书房睡;我先出去让人准备你爱吃的饭菜,你泡完澡出来啊。”
跑的比兔子都快。
明婳撇嘴,忍着不适应的身体走进浴室;好歹拿出了低阶丹药服下才恢复过来,满血复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