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妉华这样想,其他的一些知情人也这样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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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杜鸿哲传出去的,杜鸿哲只禀告了卢满才,哭求卢满才帮杜家报仇。
杜家干的可不是能宣扬出去的事,幸好大夏朝取缔了灭九族的律法,不然以杜家灭了皇族血脉满门的罪,得被灭九族,但较起真来,他也不免受牵连。
杜鸿哲没往外说。
是杜家被妉华放走的那些人,从金梭村离开后全都去了渚江府。
人多嘴杂,杜家发生的事传出了出去。
渚江府里该知道的人都知道了。
渚江府的知府院内,龚知府听手下汇报后,找来了黄师爷进行商议。
“你说,这事卢满才敢不敢管?”
黄师爷说道,“卢满才应该会管。谁不知道杜家的商行背后的靠山是卢满才?杜家出了事,卢满才不管,会寒了每年给他孝敬钱的其他家的心。
其他家再才投其他靠山,卢满才的脸没得搁了。”
“是如此。”黄师爷说的跟龚知府想到差不多,“只要把那位皇女一并杀了,杜家的事就揭过去了。只不过……那皇女有神兵,不好杀啊。”
黄师爷微微一笑,“就看咱们的皇女有什么想法了。”
龚知府也笑了笑,“以这位的性子,想是容不了那位。”
在离知府院子有数里的一个高门大宅里。
郑永燕坐在荷花池边的亭子里,悠闲地投喂着池里的鱼儿。
一个穿着黑甲的护卫来到荷花池边,低声汇报道,“燕殿下,三分军团的卢将军去求见了静殿下。”
“哦?”郑永燕想了下,笑道,“卢满才是为了那位新冒出来的皇女来的吧。”
黑甲护卫知道殿下不是想让他回答,只低头保持着恭敬的姿势。
“那位皇女算起来是我的侄女,可惜呀……”他却没说出来可惜什么。
“我的好妹妹见卢满才了吗?”
黑甲护卫回道,“静殿下让卢将军去了会客室。”
“蠢。”郑永燕说了道,“也是聪明。一个手上有神兵的皇女,是个大敌。”
虽然是他的亲妹妹,他对她只存着看戏的心,并不想提醒她。
“对了,那位皇女身边有个能使神兵的银甲军士的事,查清了吗?”
“着人又去问了杜家的人,几个杜家人都说是真的,只那个银甲军士没有把脸全蒙着。”
“难道银甲军士是十大功臣的后人?”郑永燕一手揉着太阳穴思索道,“
……
尽管金梭村离其他村镇都较远,但金梭村发生的大事件太大了,在不久后传了出去。
最让人关注的是金梭村的田亩重新进行了申领,村民无论男女老少,都能申领三亩地。
金梭村的名字改了回来也是件大事。
金梭村还建了义务学堂。
最大的事,是神兵,
……
蔡思恩一大早被人堵在了路上。
堵住她的是金梭村的村民。
堵她的人都认识,有的还是罗家的近邻。
自那天跟着殿下走了之后,她一直住在了杜家宅院里。
她回过罗家,只是沟通不成,她还被罗家给关在了家里,然后罗家人过去说她病了,不能当村长了。
后来陆将军一神兵劈毁了罗家的院墙,劈开了一半屋子,把她救了出来。
罗家三人都被关了五天,以做惩诫。
她再没回过罗家。
住在罗家对面的余柱代其他人问了,“蔡村长,剩下的田亩怎样了?为什么不能申领?”
“是啊,我们家壮劳力多,三亩田不够种的,想多申领些,蔡村长通融一下不成?”
“剩下的那些田没人年年伺弄,要是荒废了,多让人心疼。”
蔡思恩懂得他们的意思。
规定的每人能申领三亩田,不是说只能申领三亩了。
如果一个村子的田亩多,每人三亩申领完了,剩下的田亩有人想多种田,可以再进行申领。
这不再是平均了,谁先申领归先得。
对于被村民一口一个蔡村长的叫,蔡思恩很是感慨。
刚开始的时候,多数村民还都叫她罗蔡氏,罗婶子、罗嫂子之类的称呼,自罗家人被关了五天后,村民们都规规矩矩叫她蔡村长了。
她早有应对,“那些田不会荒废,殿下早有了章程。”
蔡思恩的话让几位村民都不再问了。
殿下决定的事,他们问也白搭。
蔡思恩又告诉了他们一个新消息,“义务学堂三天后开讲,你们都别忘了过来听讲。是陆将军亲自授课。你们回去告之一下,务必过来。”
几位村民各有神色,有高兴的,有脸色发苦的。
但陆将军授课,他们哪敢不去听?
众村民的反应都在妉华和陆水蓝的感知里。
陆水蓝对扔给自己的一又项工作没再进行抗议,扔给她的工作越多,她越有用,越有用,她被抹去自主意识的概率越小。
“郑同志,你为什么不用灌输的方式,只灌输少量的信息,对他们的脑子的冲击